“哈哈哈哈!”
眾婦人見他這幅模樣,都開心的大笑起來。
女秧也很害羞,忙對他揮手道:“你先出去,等我們儀式進行完了再說。”
“哦,好好好。”
聶傷急忙退了出來,懵頭懵腦的站在門口,腦中一片空白。
好半天他才清醒過來,感覺又喜又愁又怕,心中亂成一團麻。
“她們進行什麼儀式?”
他故作鎮定的問身邊的侍女。
侍女見他表情僵硬,差點笑了出了,忙捂了下嘴,躬身說道:“是保胎的咒言。”
“這是我國的習俗,婦人一發現有孕,就要立刻招來生過孩子的婦人。一起念保胎咒言,祈禱女媧保佑懷孕之人母子平安。”
“哦,是這樣啊。”
聶傷總算冷靜了一些,又問道:“此儀式,何時能結束?”
侍女道:“還得半個時辰呢。侯婦身份高貴,儀式完了之後,還要請祭所巫師來唸咒,巫師們也快到了,估計有得一個多時辰。”
她瞅了一眼聶傷,又道:“侯婦等不及要把此喜訊告知侯主,所以才請侯主過來。侯主不要怪她讓你久等。”
聶傷笑道:“怎麼會呢。”
既然還要等這麼長時間,聶傷便不在門口站著,坐到一旁的屋簷下,命人取來美酒,一邊喝酒一邊等待。
今天的酒喝的異常暢快,他漸漸體味出為人父的成就感和責任感,好似獲得了一件需要呵護的至寶一樣,心中躊躇滿志,既興奮又緊張。
“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聶傷吃的半醉,想到自己培養孩子的情形,心情越來越興奮,對陰刀笑道:“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只想一人慢慢品味。”
陰刀也笑了笑,讓眾人都遠離他,留他一個人獨飲獨樂。
可是剛過了不久,就見一個侍從飛快的跑進院子,對攔路的陰刀急急說著什麼。
陰刀聽了那侍從的話,猶豫了一下,還在走了過來,對聶傷說道:“侯主,守井族人派來了使者,說要萬分緊要之事稟報。”
“難道是勿支祁殺來了?”
此事重大,聶傷不敢忽視。
他顧不上再想家事,急忙走出後宅,趕到會客廳見到了守井族的使者,古令水妹。
“是何急事?”
聶傷沒有寒暄,當面就問。
古令水妹神情古怪的瞅著他,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水巫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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