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耆國國民對聶傷敬服到無以復加,各家族紛紛為自己的國主獻上新糧表達敬意。
平民們都去神農祭所祭拜,感謝神農賜下種植新法,一旁的天帝祭所卻門可羅雀,日益破敗。
……
聶傷從官府的慶功儀式上回來,滿身酒氣的從背後抱住女秧,笑道:“那日我夢見流火墜入院中,請大史來解夢,你猜大史怎麼說?”
女秧扭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大史說,將有貴客來訪,一從天來,一從地來。流火指的是我腹中孩兒,呵呵,那另外一個貴客呢?”
聶傷一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秧嗤笑道:“全國之人都知道了,我是當事人,怎麼會不知道。”
“這多嘴的老傢伙。”
聶傷暗罵一句,摸著她的平坦小腹,轉移話題道:“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長的太慢了吧。”
女秧拍掉他的手,嗔道:“剛懷上而已,能有什麼變化?”
她自懷孕後,就變得沉穩雍容,說話走路都慢吞吞的,性子也不再激烈,轉過身來看著聶傷的眼睛道:“你與那守井族水巫,一定經常相處吧?”
聶傷忙指天發誓道:“只一次而已。還是那水巫給我施了巫術才亂`性的。”
女秧露出些許醋意,嘆道:“你和我長期相處,我向巫女求了結胎之藥,好不容易才懷.孕。那水巫只與你相交一次就有了,真是不公平啊。”
“唔?”
聶傷一愕,忽然有所醒悟:“難道不是我太厲害,上誰誰`懷`孕,而是……我金子太兇猛了,一般女人的卵..子承受不住?”
他的身體被真龍之血和玄鳥改造過,按照血脈越強大,生育越困難的生物法則,非常有可能!
“水巫那女人體內有神水猿神力,能接受我的種子,而且她一定事先做好了準備,才能一炮中的。女秧只是凡人之身,所以難以懷`孕。”
“但願不會生下兩個變異的怪物來。”
他心中有了一絲憂懼,問女秧道:“你求的是哪個女巫?祭所的兩位女巫師,都不會相關巫術吧?”
女秧道:“不是祭所巫師,是我在野外遇到的一位女巫。”
“你膽子真夠大的,野外遇到的巫師給的藥都敢服用?”
聶傷很是後怕,責備道:“萬一是有心要害你的壞人呢?”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女秧頓時傷心了,抹著眼淚泣道:“我一直懷不上孩子,整日愁悶,哪裡還能顧得上這個。只要能夠成功,我願意冒任何風險。”
聶傷這才知道自己忽視了她的感受,一邊安慰她,一邊想要女巫之事。
那女巫很可疑。
鬥耆國不大,來了一位女巫,內衛斥候竟然都不知道。對方為何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如此鬼祟行事,是否藏著什麼陰謀?
事關女秧和孩子的安危,必須要徹底查清此人。
聶傷摟著自己女人,說道:“秧,那位女巫現在何處,我們要去感謝她。”
女秧不是個沒見識的農婦,也知道這不是小事,坐直了身子,對他說道:“女巫來歷很是神秘,我懷疑她是我召喚來的……”
話說女秧和聶傷夜夜操勞,卻總是不能受``孕,心中很是擔憂,生怕自己有什麼問題。
後來又聽到國中一些惡毒婦人的流言蜚語,說她是隻不生蛋的母雞,不能給國主生孩子,各家貴族都躍躍欲試的準備把自家仕女嫁給國主。
女秧聽到耳中,更是又急又氣,也不敢對聶傷說,只能暗中派人打問相關辦法。試了好幾種,卻還是無用。
一日,她又聽到了一個方法,說只要每日深夜在深谷裡祈求地母神,就有可能被地母神賜下孩兒來。
於是她便帶著熊女等幾個心腹之人,只要有空就到附近山谷中求神。
就在聶傷從東征返回的前兩天,她再次前往那個山谷。祈禱完畢後,忽然看到一個相貌奇怪的女人出現在了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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