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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獨牙趕來匯合,一行人便帶著野豬跟隨激流巖沿著懸崖底部尋了過去。走了不遠,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沼澤地,沼澤的一邊挨著懸崖一邊接著叢林,一道河流從中穿過,視野很是開闊。
站在水澤邊上可以看到沼澤中間的一處懸崖發生了山體滑坡,垮塌的山石形成了一道可以通行的斜坡,因為年代久遠,斜坡上已經長滿草木。
“我前兩次來這,就是從那道斜坡上去的,不過地形變得完全不一樣了,差點找不到。”激烈巖彷彿在回憶一些細節,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四周說道:“以前這道坡是陷進去的,怎麼才十幾年間就凸出來了?難道周圍的懸崖都垮塌了下去,才讓它凸了出來?”
“不對。”他搖搖頭又否定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底下肯定有大量石塊堆積,不可能毫無痕跡。”
巫歸幾人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有的在沉思,有的在發呆,有的則不耐煩了,明玉和石三枚表兄弟倆就是不耐煩的。
明玉剛剛受挫,急切的想要找機會表現自己出色的能力,好壓別人一頭,他打斷激流巖的話問道:“你說的麻煩在哪?”
激流巖見他口氣很是無禮,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很快恢復了正常,指著沼澤一處水面說道:“就在那裡,你們看。”
巫歸抬眼望去,只見沼澤水面上滿是綠色的飄萍,唯獨激流巖所指的地方,平靜的綠色被被破壞的一片狼藉,一團團黑色的身影浮在其間,攪的水裡泥漿翻滾。
巫歸觀察了一會,可惜離的太遠看不清楚,便道:“好像是一大群鱷魚。”
其他幾人也都道是鱷魚。
明玉對激流巖說道:“你說的麻煩就是那群鱷魚嗎?”
激流巖笑而不語,明玉有些輕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流叔難道不知鱷魚很懶的,它們只對送到眼前獵物感興趣。那鱷魚群正在沼澤中間,我們完全可以從懸崖邊的位置過去。”
石甌頂他道:“你怎麼知道別處就沒有鱷魚?說不定懸崖邊的水裡就潛伏著很多鱷魚呢?”
“哼,蠢貨!”明玉罵了一句,又道:“鱷魚只有開始攻擊獵物時才會潛入水中,其他時候都像那群鱷魚一樣,浮在水面上,要是懸崖邊有鱷魚,我們現在就能看見。”
“你說什麼?”石甌大怒,上前一步就要去揪明玉,被石魯拉住。
激流巖喝道:“不要爭了,你們倆誰對誰錯,我們再往前走走就知道了。”
他沒再說話,帶頭又往前了一段路,到了樹木稀少的地方,已經不能再在樹上行動了,只好都下到地上在泥裡前行。到了一處樹叢後,激流巖停了下來,讓眾人都躲在後面。一眾年輕人伸著脖子從這個距離看去,才發現有些不對,看那水上浮著的黑色背影的樣子,不像是鱷魚。
幾個人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正猜測是哪種動物時,忽見其中一個黑影突然抬起頭來,那碩大的頭顱上帶著兩個彎彎的大角,接著又‘哞’的長叫了一聲。
“水牛!”
巫歸幾人這才看清楚那黑色背影是什麼。
“沒錯,就是水牛。”激流巖臉色凝重的說道:“要是鱷魚就好了,明玉說的都對,鱷魚不會跑那麼遠去攻擊我們,而且懸崖邊有旱地,我們也能在硬地上躲避。”
“但是水牛可就麻煩了,它們的領地意識和攻擊性很強,又能在陸地和泥潭裡快速奔跑。我們若是在空曠難行的沼澤中間被這群水牛盯上,那就等著被它們踩成爛泥吧!”
眾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想到被鐵蹄踐踏的慘狀,誰也不敢再提越過沼澤了。明玉臉色變了幾變,提議道:“我看還是算了,我們就按黑荊巫師說的,攀懸崖吧。”
石三枚站在獨牙身邊叫道:“不行,那樣的話,獨牙就跟不上我們了,它可不會爬懸崖。”
明玉道:“可以讓它先在這裡等著,我們回來再接它。”
“還是不行。”石三枚堅決的搖頭說道。
豬大腸也道:“我家的寶豬最通人性,它這次的任務就是護送我們,絕不會自己待在這的。如果它跟不上我們,說不定會走丟。”
“一頭野豬而已!”明玉指著野牛群煩躁的叫道:“三阿哥,難道你想帶著它直衝野牛群?”
石三枚摸著大野豬的耳朵執拗的說道:“反正我不能扔下獨牙。”
“哼哼哼。”獨牙也好像聽懂了二人之間的爭執,用大嘴蹭了蹭石三枚,這讓它真正的家人豬大腸對石三枚嫉恨不已。
這段時間石三枚一直和獨牙待在一起,比巫歸主僕二人照顧的還用心,誠心感召之下,大野豬對石三枚甚是親密。
激流巖問巫歸道:“黑荊巫師,你看呢?”
巫歸發愁的看著那一人一豬,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便問道:“阿叔,你以前過來時,沒有碰到這群水牛嗎?”
“沒有。”激流巖搖頭道:“十幾年前這裡沒有這麼多水,沼澤也沒有這麼大,更沒有水牛群,我直接就從斜坡上去了。”
“我們怎麼正好就碰上了呢?”巫歸摸著下巴愁道。
看到巫歸猶豫,石三枚道:“要不我和獨牙一起走,我們再去尋路,獨牙肯定能追上你們的。”
“不行!”明玉突然開口叫道。他還需要石三枚作為助力,若讓這個笨蛋表兄離開了,他就勢單力孤了,很可能會死在路上。
“三阿兄,你要冷靜啊,一個人行動必死無疑!”明玉走到獨牙面前,對石三枚關切的說道。
“這樣不行。”巫歸也搖搖頭說道。他不相信脫離了氣味指引,獨牙還能找到他們,而且也不放心讓石三枚和獨牙在叢林裡亂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