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候兄弟倆在鬥耆候身邊整整磨了一天,旁敲側擊的向鬥耆候推薦自己新開發的娛樂專案,可是都被狡詐的芹夫人和仲喜破壞了。
並且鬥耆候現在心思全在籌備戰事上,對這兩個兒子一直在自己面前提起娛樂之事很不滿,不但沒同意,還訓斥了他們一通。小候和世子秧的沮喪可想而知。
鬥奴們也被久拖不決的比鬥吊的心裡七上八下,個個坐立不安煩躁不已。要來就痛痛快快的來,這樣不知何時的等著,最是煎熬。
第三日,小候兄弟又早早起來,穿上戎裝,駕著戰車出發了。
今天鬥耆候要邀請彭國貴客一起圍獵,所有貴族子弟都要參加。
既然是野外圍獵,那肯定又比不成了。就在所有人都鬆懈下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小候家臣駕車狂奔回家,召集鬥奴緊急出發。
鬥耆候終於同意觀看比鬥了!
比鬥地點還在鬥耆國的打穀場上,小候建的設施完善的比鬥場就在打穀場一角。
這一次的規模更大,不但有自家國主和彭國貴人,鬥耆國所有的貴族子弟也在場,還有聞訊趕來的鬥耆國國人。
據說貴人們本打算駕車去圍獵,結果那彭國紈絝世子終於說動了自家長輩,那長輩忽然對比鬥起了興趣,就向鬥耆候提起。
鬥耆候有求於人,自然立刻命人去操辦,於是便臨時改了行程,先看比鬥,再圍獵。反正圍獵要持續一兩天,不急於一時。
聶傷一行人趕到時,只見人山人海,旗幟飄飄,戰車轔轔,戰馬噦噦。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緊緊圍住貴賓臺,小候和世子秧已經沒資格上臺了,現在上面坐著幾個年紀較大的陌生貴族。
其中一個面目和小候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鬥耆候了,他正和身旁的幾個服飾迥異的貴族笑談著,目光不時帶著威脅之意掃向臺下的小候兄弟。
小候和世子秧坐在那裡被老爹瞪的直擦冷汗,簡直如坐針氈。好不容易等到自家鬥奴趕到了,二人急忙迎了上去,和劍父匆匆交談了幾句,便帶著鬥奴們到場外的空地坐下。
這次因為來的匆忙,準備不充分,眾人幾乎沒有後勤支援,只能都坐在土地上養神喝水。
小候跑到臺前請示了一下,又急忙返回,神情不安的對劍父說道:“彭國貴客對父候說,光看比鬥很無趣,說要賭上一賭。如果我們贏了,他們就會派出援兵,如果輸了,不但援兵沒有,之前答應借給我們的金器也不會再給了。”
賭的很大啊!眾人都感覺到了小候身上的壓力。
劍父自信的問道:“他們準備比幾場。”
“彭國貴人說還要去圍獵,時間不夠,不想一場場的比,他說……”小候豎起一根指頭道:“只比一場!”
“嗯?”鬥奴們聽了都疑惑不解。
聶傷在一旁沉聲道:“難道又是一場大群戰?要上多少人?”
小候也是一臉驚疑道:“他讓我們全上!”
“什麼?全上?”聶傷也驚呆了。
一共十九個新老斗奴呢,全上?
眾人從沒進行過這種規模的戰鬥訓練,有些不知所措。
劍父驚道:“他們有這麼多鬥奴嗎?”
小候搖頭道:“沒有,我想他們應該還會派一些護衛奴一起上場。”
眾人倒也不是懼怕對手,稍一驚訝之後就恢復了平靜,都開始商討起了群戰戰術。
小候卻更加緊張了,額頭汗水直冒,竟然對一眾鬥奴拱手施禮,“這次比鬥事關重大,萬萬輸不得,拜託諸位了。”
他這個主人對鬥奴們還行,至少沒有虐待,眾鬥奴也一起回禮,亢說道:“請主人放心,我等一定不負主人所託。”
正在等著武器下撥,世子秧又急急趕到了,對小候說道:“伯兄,情況不太對啊。”
“怎麼了?”小候緊張的不行。
“那彭國貴人囑咐我們最好換上軍中武器,否則吃了虧別怪他們沒提醒。”
“這麼說,他們難道會派披甲鬥奴上場?”
“不知道啊,那彭國人遮遮掩掩的,只說讓我們隨意準備,用什麼武器他都沒意見。”
“既然這樣……”
小候猛地一揮拳,喝道:“來人,備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