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
“快滾!”
觀眾們頓時叫罵起來。
臺上的鬥耆國貴族輸慘了,個個如喪考妣,小候面孔扭曲,眼睛四處亂瞅,已經慌了神,只有世子秧一個臉上帶著僵硬的微笑。
任國一方使詭計砸了自己的腳,導致鬥奴全軍覆沒,表情有些意外。不過這點損失微不足道,最後結果還是他們贏了,大賺一筆,幾個人大笑著舉杯互邀。
這時有家臣過來請示如何處置沙場內的存活野人,小候正又怕又怒,便把怒氣全都發洩野人身上,歇斯底里的尖叫:“殺!全殺了!”
家臣領命,一招手,圍在沙場邊緣的盾牆動了,一部分大盾放倒,從後面走出幾十個弓箭手,一起張弓對準了幾個活著的野人。
“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
野人狂吼起來,舉著武器朝商人士兵發起最後的衝鋒。
“放!”
“嘣嘣嘣……”
弓弦疾響,奔跑的野人身上頓時插滿了羽箭,一個個都像刺蝟一樣委頓在地。
……
比鬥全部結束了,鬥耆國輸了,圍觀的鬥耆國國人垂頭喪氣,心情沉重,沒有人散去。
一是小候沒有宣佈結束,他們輸的不甘心,還心存僥倖,希望能出現奇蹟。二則眾人還想當場質問小候,該怎麼賠償各家。要不是他鼓動各家參與比鬥賭壓,大夥能損失這麼多財物嗎?
臺上貴人們也還在交談,聶傷知道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上場了,開始活動身體,進行熱身。
不一會,便被招到臺前,就聽世子秧對那任國世子笑道:“這就是我家那個會徒手搏鬥的鬥奴,椎兄看怎麼樣?”
“就是此奴?”
那叫椎的任國世子看到聶傷,不禁哈哈大笑,“他如此瘦弱,恐怕連普通男人都打不過吧?秧,你莫說笑。”
世子秧正色道:“椎兄莫看他瘦小,卻精通徒手搏技,曾經一人赤手空拳戰勝了四個鬥奴。”
椎不笑了,仔細瞅了瞅秧的表情,又轉頭觀察了一下神思不囑的小候,收起笑容道:“你真的要讓此奴迎戰我那猛士?”
“莫非你不敢嗎?”小候突然爆發了,態度惡劣的叫道。
“哼!”椎用力一拂袖,也變了臉道:“既然你們還想輸下去,那我就不客氣了!來人,帶猿奴上來……”
“且慢!”世子秧急忙打斷他。
“怎麼?改變主意了?”
“非也非也。”
世子秧笑道:“不瞞椎兄,我家這個鬥奴,徒手搏技舉世無敵,我們對他信心十足。”
他盯著椎,眼中光彩流轉,笑容意味深長,“你我不如玩個大的,押上所有質押財物,一局定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