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麻將重新搓了起來。
不過和剛才相比,徐傑的身後多了兩個人,是蔣莉文和羅望林,至於陳光,不是他不想看,實在是沒位置了,最後只能站在徐傑的上家,也就是柳青的旁邊,看看到底是徐傑真的厲害,還是其他人太次,畢竟一般玩家到了新手村也是高手的存在。
“徐總,你的牌技我們如雷貫耳,你可不能因為我們想要偷師就故意放水,不給我們學習的機會。”羅望林開玩笑式的說道。
“老羅,你們這不是佔我弟弟便宜嗎?哪有學習不交學費的?”劉佳曼聽見後說道。
“哈哈,所以才叫偷師嘛。”羅望林厚著臉皮說道。
“不是我打擊你的積極性,我弟弟的牌技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境界,就算你看到了,也學不會。”劉佳曼一邊擺牌一邊說道。
她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娛樂前這個打麻將的小圈子裡,她雖然算不上是高手,但總體上也是贏多輸少,連她這個上課認真聽講吓課努力鑽研的親傳弟子都沒有學到十之三四,更別提這些趴窗戶偷師的了。
如果羅望林這些人看看就能學會,那她以後在這個圈子裡還混個屁,直接退圈算了,省得自己給自己丟人。
“那可不一定。”羅望林自信的說道。
心想:不就是打麻將嗎?能有什麼學不會的?
所謂的牌技,無非就是一些打牌的技巧,比如:“牌從門前過,不如摸一個”“先打么,再打缺,然後考慮清一色”“牌從孤張出,棄張最易胡”“跟上家,誅下家,盯對家”,玩的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懂了。
哪怕這位徐總像胡婧說的那麼神,他就不信自己二十多年的打麻將經驗會學不到對方的套路。
劉佳曼一聽,心裡頓時不樂意了,這不等於說她人笨學不會嗎?
“弟弟,聽見了嗎,等一下你可千萬別留手。”劉佳曼一邊說,一邊向徐傑遞了一絲眼色。
她可不想被人當成笨蛋。
徐傑澹澹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羅望林的話也讓他的心裡多少有點兒不爽,說的好像他沒有什麼真本事似的。
這不是小看他嗎?
他可以謙虛的說自己的牌技是凋蟲小技,可如果別人真這麼認為,那他就得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看看了。
一旁的柳青在看到發狠的曼姐以及認真起來的徐傑之後,不禁在心中哀嚎起來。
完了,又要開始搬磚了。
姓徐的剛剛結束二連天胡,準備進入娛樂局開始教學,結果羅望林他們就來了,來就來唄,還想偷師不交學費……
她這個交學費的,現在都沒學到皮毛,不交學費的,能偷到才怪呢。
“陳大哥,你來打兩圈?”柳青看向身側的陳光問道。
“青青雖然尊老愛幼是美德,但在打麻將這種事上你就別客氣了,你玩你的,不用管我,我就是來隨便看看的。”陳光聽見後說道。
如果他真想玩,完全可以和羅望林、蔣莉文、胡婧他們三個再組一局,可他今晚來這裡真不是為了打麻將的。
柳青見到陳光不上,只能繼續擺牌,心想:誰跟你客氣了,我只是不想反覆擺牌而已。
但凡能夠學到一點東西,她都不帶讓位置的,可是把把天胡,能學到個毛啊?
唉!
柳青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第一次覺得麻將沒意思,不,是覺得跟徐傑在一起玩麻將沒意思。
徐傑丟出骰子,開始抓牌。
前四張牌扣在桌面上沒有看,下四張也是如此。
站在後面的羅望林沒有著急,許多老手都是如此,抓牌不看,抓齊再看。
很快,十四張牌抓齊。
只是,他並沒有看到徐傑把牌立起來,而是就那麼扣著牌一張一張的擺,在重新進行了一番排序之後,隨手從右三拿出一張牌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