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天騎著馬,迅速地趕往楚宮。
他必須在百姓還沒有將事情都傳開之前,讓公子職出一道聖旨。
隨便編一道聖旨,都能叫他鬥如成死得其所,而且不叫人對死因產生懷疑。
公子職,不到五十歲的人,這麼些年被囚禁了起來,對女色越是很少接近。
如今當上了君王,他就有種尋找彌補缺失的心裡。
若敖天進宮闖入寢殿的時候,他正在享受著男歡女愛。
信大監雙手垂立著,顫顫地向若敖天問好。
“快去把君上叫出來。”
若敖天徑直走在正中的位置做了下來。
公子職穿著一襲黑色的睡袍就走了出來,腳上還是光著的。
“君上,你這日子過得倒是不錯啊。”
若敖天冷冷地質問著公子職:“怎麼?是當真打算為大楚開枝散葉嗎?”
公子職見若敖天語氣裡充滿著怒氣,嚇得趕緊向他跪地解釋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日後定單檢點自己,請大人放心。”
若敖天大手一揮道:“檢點就不用了,你即刻去命中書令林子奎頒道聖旨,以最快的速度發往各個府衙,讓他們都知道鬥如成的造反之心。”
“鬥如成?他怎麼了?又要造反啊?”
若敖天見公子職還敢反問自己,將自己面前的一個杯子扔向了公子職。
公子職不敢閃躲,額頭愣是被這個被子劃破一道痕來。
“大人息怒,我多嘴了,多嘴了。”
“鬥如成死性不改,欲聯絡四處反賊造反,被我獲悉,已經將他府內所有的人都就地正法了。現全國通緝鬥宇郊、鬥宇葉。”
“是。我這就去辦。”
公子職朝若敖天磕了頭,連夜頒佈聖旨喊來中書令林子奎進宮著手釋出下去。
子木在得悉鬥如成慘死的情況,也立即進宮面見公子職。
子木見若敖天也在場,眉毛上揚了一下,佇立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子相,你深夜進宮,可有急事?”
公子職面帶微笑地問。
若敖天則站立在一旁候著,雙手交叉著閉目不語,對子木也是當作不知道。
子木硬著頭皮稟報道:“稟君上,微臣聽說鬥相府上一家百來口,皆被殺而焚屍,微臣特前來向君上稟報。”
“哦,此事若相已經過來和孤王稟告過了,這鬥如成賊心不死,妄圖聯絡多處反賊慫恿他們造反,幸虧若相率先得知訊息,已經將他們都剿滅了,如今逃脫了鬥宇郊、鬥宇葉兩人,孤王方才已命中書令百里加急向各府衙傳下去,全國通緝二人落網。”
“君上聖明。”
若敖天突然睜眼,衝子木問:“子相,太子殿何時可以開工?”
“已經開工了。”
“儘快著手,這太子多待在宮中一天,就會給君上多添一分的堵。”
“知道知道。”
“知道就趕緊去,不要再理會一些與你自己不相干的事了。”
子木對若敖天的脾氣向來是逆來順受,之前還有屈巫在,所以多少還能多說一兩句話。
現在屈巫也進了天牢,他連一個靠山都沒有了,自然說話的底氣也沒有了。
按照若敖天日夜趕工的說法,自然不敢再逗留在宮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