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羅雀鎧甲兵”進來,一下子要做走獸散。
“誰再敢隨便亂動一下,格殺勿論!”
虛頭大聲地說了句,賭場內的數十人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頃刻間,個個都屏住了呼吸,誰也不敢再說一句話。
“你們誰是“毀天會”的護會尊者?”
虛頭追問了一句。
場內的人,面面相覷。
這裡不是賭場嗎?什麼時候又變成“毀天會”?
而且這“毀天會”是做什麼的?
所有的人,不管是否有在充傻裝楞的,對虛頭說的,都是隻露著兩隻眼睛看著。
“我最後問一遍,再不說誰是“毀天會”的人,就別怪我要大開殺戒了。”
“大人,饒命啊,我們只是賭客,都是平凡百姓,並不是大人你要找的什麼“毀天會”的人。”
人群中一箇中年男人,邪裡邪氣地站出來說話。
虛頭上下打量著中年男人一眼,眯著眼笑問:“你當真不是“毀天會”的人?也不認識“毀天會”?”
“回大人,小的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瞞大人你啊。”
中年男人嬉皮笑臉地回答著。
虛頭又掃視了下人群,隨後對中年男人說:“我們只找“毀天會”的人,你既然不是,我自然不為難你,你走吧。”
虛頭的話,在人群中突然騷動了起來。
許多人以為只要和中年男人一樣,表明自己的立場,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一走了之。
中年男人點頭哈腰地對虛頭表示了一番感謝,在虛頭的示意中,三步一回頭地往門外走。
虛頭手裡握著長劍,待中年男人後腳邁過大門門檻的時候,一劍朝中年男人砍去。
那劍,落的是又急又狠。
除非會武功的人,而且武功須比虛頭高,否則根本就躲不過去。
虛頭一手落劍,一手運掌準備著,只要中年男人能躲得了落下去的長劍,這一掌便會劈向他的腹部。
可惜,中年男人才回過頭的時候,虛頭的一劍已經生生地將他的胳膊齊肩砍下。
“啊”。中年男人看著自己的一條手臂落地,肩部已經露出沾血的骨頭,疼得他一下子驚叫了起來,隨後倒在血泊當中,痛苦嚎啕哭叫了起來。
顯然,眼前這個中年男人不是“毀天會”的人,因為他絲毫不會武功。
虛頭提著淌著血的長劍,雙目怒視著人群問:“你們是主動說呢?還是我將你們一個個都殺光了?”
虛頭的目光冷峻,那眼神再是明顯不過。
這“毀天會”的人不主動站出來,他當真就會大開殺戒,而且接下來的下場,估計要比這中年男人要慘個千倍百倍。
“怎麼樣?你們還沒想清楚誰是“毀天會”的人嗎?要是都不知道的話,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虛頭揮起劍,站在他跟前的幾個人,已經血濺當場,再也沒有半點氣息。
人群,一下子都縮在一個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