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為,只要能幫助太子熊呂登上王位,自己掌握了一些實權,太子熊呂就捨不得對自己放手。
這麼一來,她既可以擁有太子熊呂,同時也可以擁有趙氏勤。
一生活在兩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的視線裡,這是她最大的追求。
現在。
一切都落空了。
都只是因為樊霓依!
對,如果沒有樊霓依,她就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都是你這個該死的樊霓依,我今日非要親手殺了你才能解我心頭只恨!”
若敖束錦拔下自己的髮釵,一把純金的錐形髮釵,一手青筋盡露地使勁握著髮釵,朝著樊霓依的脊椎處就要紮下去。
太子熊呂迅速地撲了過去,寬大的手背被若敖束錦落下來的髮釵,生生地給穿透了過去。
“太子,太子,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若敖束錦見自己親手傷了太子熊呂,那金色的髮釵已經將他的手掌穿透。
心疼地抓著太子熊呂的手哭道:“你怎麼那麼傻啊,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錦兒,對不起。”太子熊呂強忍著疼痛,伸出一隻手幫若敖束錦揩去眼淚,心疼而內疚地說了一句。
若敖束錦對他的好,他又豈能不知道?
“你快給我滾開!”
趙氏勤想來是已經容忍太久了,這個時候,他不能再見到另外一個男人在安撫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已經愛若敖束錦愛到骨子裡頭去了,如今事情都已經說開了,他是再也不允許太子熊呂甚至是任何一個男人去動若敖束錦一根手指頭。
太子熊呂被趙氏勤突然的一個旋風腳給踹飛了出去,幸虧是阿東樂抱著,否則這一摔下去,不骨折也會躺半天才能起身。
“氏勤”,太子熊呂眼裡噙著淚水,失望地望著趙氏勤問:“你從小陪我一起長大,我自認為對你不薄,拿你當兄弟看,你現在竟然這樣對我?”
“過去的事,你別跟說了,我誰也不想傷害,我只想帶著錦兒走,你們要膽敢再逼我出手,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趙氏勤像一頭髮怒的雄師,朝太子熊呂等人大聲地嚷了一句,這才一手抱著若敖束錦,一手用劍抵著樊霓依說:“全給我讓開!”
太子熊呂和阿東樂等人,誰也不敢靠前。
他們深知,趙氏勤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會發瘋地傷害了樊霓依。
這個時候,只能冷靜對待。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著樊霓依的性命當擋箭牌逃出楚宮。
“錦兒,我答應你,離開宮後,我帶你去一個沒人知道咱們的地方好好生活,那裡有山有水,風景也特別的美,好不好。”
“好,我答應你,我要為你生好多好多小孩,咱們一家人天天在一起,哪兒也不去。”
“嗯。”
趙氏勤聽著若敖束錦說話的語氣,知道她已經放下了許多仇恨。
樊霓依跟在身後,聽著趙氏勤和若敖束錦的對話,心裡多少也對若敖束錦能放下而替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