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要跟著去?那寶兒呢?”
“臣妾和三妹立過誓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現如今三妹被趙伏蟒這隻禽獸給玷汙了,她一心求死,臣妾放心不下,自然要跟著她生活一段時間。”
“趙伏蟒這個老東西,什麼人都敢碰。”若敖天嘴裡罵著趙伏蟒,可是心裡去樂開了花,如此一來,便又讓他坐實了一件事,就是樊霓依和趙伏蟒早就有苟且的事發生。
“還請君上恩准。”
胡靈兒扶著樊霓依跪地懇求。
若敖天憐惜地扶起胡靈兒說:“來,你先坐下,今日都是一家人,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
若敖天指著身邊的將軍模樣的年輕人對胡靈兒說:“這位就是我們若敖氏威名赫赫的若敖地。”
若敖地翩翩有禮地對胡靈兒行禮道:“若敖地拜見過王嫂。”
胡靈兒和樊霓依兩人,幾乎心裡都是同時一怔。
沒想到若敖地這個時候出現。
而且,還是這麼個年輕有為的人。
樊霓依悄悄地捏了下胡靈兒的手臂,胡靈兒立刻就領會過來。
對若敖地稱讚道:“早就聽聞你是個文韜武略的將帥之才,今日一見,嘖嘖我看未必。”
胡靈兒的話,說半截。
若敖天聽了臉色倏地一變。
若敖地卻依舊是恭敬地回答:“王嫂說的是,我怎麼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不,你有。”胡靈兒掩嘴笑答:“你雖沒有將帥之才,卻有君王之儀啊。”
若敖地聽後,立刻下跪在若敖天面前道:“若敖地誠惶誠恐,請王嫂莫要開如此大的玩笑。”
“誒,你王嫂就是好戲弄人,虧你還是個堂堂七尺男兒,快起來快起來。”
若敖天竟然非常客氣地親自扶著若敖地起來。
胡靈兒和樊霓依一看這情景,就知道,若敖天對這個若敖地還是心存忌憚的。
果不其然,若敖地還真是把手放在若敖天的手掌心往下壓著站起來的。
“將軍別見怪,我不過是見到自家人了,好開些玩笑,將軍請坐。”
胡靈兒見若敖天沒有再說樊霓依什麼,自然也就清楚,樊霓依這事已經過去了,便拉著樊霓依走到若敖天跟前說:“三妹,親自給你道歉來了。”
樊霓依很乖巧地抱著若敖天的大腿喊道:“姐夫,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要進去天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若敖天沉思了一會兒,對胡靈兒說:“這事就這麼過去吧,再有下回,誰求情也不行。”
“多謝君上。”胡靈兒撫媚地朝若敖天行了個禮,帶著樊霓依就要離去。
“等等。”若敖天突然在背後喊住了胡靈兒:“去給她點銀兩,叫她做點買賣去,不要再和一些狐朋狗友來往了。”
胡靈兒和樊霓依都沒想到,若敖天竟然還有這胸懷。
不過,兩姐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許是剛才胡靈兒說的那番煽情的話。
什麼“不求同年同月同生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這不是明白著在要挾若敖天,如果不答應放走樊霓依,她胡靈兒也就不活了嗎?
為了寶兒有親孃,若敖天,就算是如今已然為新王,卻也不能事事都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