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霓依說到“控制”兩字,突然想起那日蘇見力惡狠狠地說她胡靈兒就是陷害太子熊呂和鬥宇郊的兇手,忍不住問:“二姐,我問你件事,你能如實告訴我嗎?”
胡靈兒見樊霓依小心翼翼地問自己,好像把自己看成一個陌生人,敲打了下她的腦門道:“看把你嚇的,我就那麼討人厭嗎?連你問個問題都不敢了?說吧,什麼事。”
“那我可真說了,你不許生氣。”
“不會。”
樊霓依喝了被清水,潤了潤吼道:“就是蘇見力上次說的清獵場的事,真如他所說嗎?是你乾的?”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胡靈兒狡黠地笑問道。
“二姐,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是知道的,你和大哥不管說什麼話,我都相信,因為你們是我在這世上最親最親的人了。”
胡靈兒見樊霓依說得這般動情,自己的心也軟了下來,原本還想著藏著掖著,能藏著掖著多久就算多久,可是現在樊霓依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自己再不如實地說出來,將來一旦她知道真相後,定會對自己失望,便拉著樊霓依的手小聲地說道:“那我和你說實話,是真的。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和大哥,是怕你們為我擔心。記得,這話就到你這為止,不許再傳給他人。”
“二姐,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樊霓依言下之意想表達的是她對胡靈兒安危的擔心,畢竟一旦這件事情當時要是被發現,那她胡靈兒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挨刀砍的。
而在胡靈兒這聽來,卻是覺得樊霓依在責備她,責備她拿太子熊呂做局。
“怎麼了?是怪我將你的太子可牽扯進來了?”
“不是,你想哪去了?我是想這事你當時要是被發現,事情可就大了。”
樊霓依的解釋,多少叫胡靈兒寬了心。
她娓娓道來:“我之所以要這麼做,就是要挑撥若敖天那狗賊和鬥如成的恩怨加深,還有蘇見力這個負心漢。只是沒想到,犧牲了太子和鬥宇葉兩個人,也沒有讓君上遷怒若敖天那狗賊。還差點叫蘇見力這個混蛋抓到我的把柄,要不是我的手下冒險去解決了那個被抓的人,恐怕我現在早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手下?那這麼說來,若敖天那狗賊也知道此事?”
“不是他的手下,是我自己暗中的一支殺手,都是蘇從那老不死的,幫我從江湖上僱來的高手。”
“蘇從?怎麼又和他車上關係了呢?”
樊霓依越聽越糊塗,感覺自己現在彷彿就置身於雲裡霧裡一樣迷糊。
胡靈兒一想起洞房花燭夜當晚,蘇從企圖下藥,結果是強逼著得到了自己的身子,她的臉上就顯現出來憤怒、羞辱還有殺氣,解釋道:“這老不死的,竟然將我玷汙,後來我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便要他幫我僱殺手,結果沒想到他還是挺聽話的,當真給我找來了高手。”
樊霓依聽後,氣得突然站了起來,雙腿往後將圈椅推開,伴隨著圈椅磨地的刺耳聲,樊霓依大吼道:“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看來大哥做的是對的,就得叫他們養著別人的孩子!”
“瞧把你氣成這樣,快坐下歇歇,別一會兒蘇見知來的時候,還是這一副臭脾氣,現在咱們是求人辦事呢!”
“管他是蘇......”。樊霓依剛要開口破罵,胡靈兒掐著她的手站起來笑迎道:“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