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最好,要永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只有你口袋裡的銀兩才是最踏實的,它可以買任何東西,只要你銀兩夠,你甚至可以買起軍隊來!”
“我買軍隊做什麼?天天養著閒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若敖氏為什麼長期擁有自己的軍隊,就是他們用銀兩堆砌起來的,這些軍隊訓練有素,可以鞏固他們的勢力。所以,我們要向那狗賊學習,也要有自己的軍隊,到時就不怕有人來欺負咱們了。”
“哦。”
“對了,我聽那狗賊說蘇從去了陳國買馬,這可是肥差,我已經和狗賊說好了,這個你帶著。”
胡靈兒從身上取出一封信件和一個令牌交到樊霓依的手中說道:“這封信是狗賊寫給蘇從的,你到了陳國以後,你可以去使館裡找蘇從,讓他把買馬的事交由你負責,到時他看了狗賊的信,自然會交給你全權負責。至於這塊令牌,你切記要放好,不能丟失,這是狗賊唯一的一塊令牌,用來和若敖氏的四大家族對接暗號,憑此令牌可號令若敖氏這生意場上的任何一個人,將來對咱們開展各種生意有幫助。”
“好的,那,我什麼時候出發去陳國?帶誰去呢?”
“越快越好,至於帶誰去,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鬥公子倒是合適,不過不知道他今日還來不來?”
“來。我方才來的時候,已經叫大哥派人去喊他了。”
“二姐,你真是......”
“靈兒姑娘!”樊霓依還沒說完,鬥宇郊就滿頭是汗地推門進來衝胡靈兒喊到。
“唉,看來我又得迴避了。”
樊霓依衝胡靈兒說完,兩手掩著臉,兩眼從指縫裡往外看路,壞壞地取笑二人道:“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鬥宇郊摸了把汗,待樊霓依出了房門,這才閂上門,隨後一個箭步就衝上來將胡靈兒抱往床上。
“我的身體已經不乾淨了,你還想要?”
胡靈兒眨著一雙美目,兩手輕輕地摸著鬥宇郊的臉龐問。
“在我眼裡,你是最完美的,這世上再沒有一個人可以佔據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了。”
“呵呵......”胡靈兒突然冷笑起來:“這話蘇見力說過,蘇從說過,若敖天那狗賊也說過,現在你也是這樣說,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用這樣的花言巧語來哄女人開心?”
“蘇從?他把你怎麼了?”鬥宇郊一聽蘇從的名字,好奇地問胡靈兒蘇從是扮演著什麼角色。
“他?你猜猜。”
“這老不死的,不會也把你......”
胡靈兒沒有迴避,而是點頭說了實話:“對,就在我嫁到若敖府的那天。”
“洞房花燭夜?”
胡靈兒再次點頭。
“那,若敖天沒有把他殺了?”
“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交易,我只不過是一個交易的商品罷了。”
“這兩個老東西!”
鬥宇郊腹腔內一股氣湧上來,一拳將床頭打穿。
胡靈兒沒想到鬥宇郊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美目一轉很快就當做什麼也沒注意到,去安撫鬥宇郊道:“不管我和多少人上床,在我的心裡,我只有你一個人。只要你不負我,今生今世我便是你的人!”
“好。”
鬥宇郊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又要過來解胡靈兒的羅裳,胡靈兒一把攔住說:“狗賊派蘇從去陳國買馬,我說服了他,讓三妹去陳國買馬,你可否陪她去一趟?別人去我也不放心。”
“去,去,只要是你說的,不管多遠我都去。”
“那,一會兒完事後,你便立即啟程。”
胡靈兒笑眯眯地盯著鬥宇郊的臉龐平淡地說,口吻卻是不容置否的命令似的。
鬥宇郊已經習慣了胡靈兒用自己的身體來和自己談條件的事了,滿口爽快地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