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蘇見力仰頭大笑了幾聲繼續說:“丞相,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別說末將不服,就是末將麾下隨便一個將士都不服!”
“你,跟他對質!”若敖天指著胡赫大聲地說道:“有本相在,你須一五一十地說,膽敢有半句謊言,本相定叫你橫屍此地,再將你妹妹作為軍妓犒勞!”
胡赫先前沒見過若敖天,今日沒想到在這裡碰見,心中忐忑不安。
這又聽若敖天說這話,害怕自己回答不慎,兩眼無助地向若敖漢壽投去。
若敖漢壽見若敖天親自坐鎮,又有不少人的證詞,而且昨日已經教胡赫回來怎麼應答,因此此時自然是有恃無恐,於是笑著對胡赫說:“你就按照事實說就是了。”
胡赫心裡亂得一團糟,哪聽得出若敖漢壽的話中話,還以為當真就是要讓他把事情的真實經過都說一遍,於是將昨晚士兵怎麼在帳外說的話以及怎麼抓走靈兒的事都一字不落地稟報給了若敖天,末了還說自己清楚記得其中兩個人的臉。
“他們沒有說自己是中軍營的?”
“稟大人,小的確定他們沒有說!”
“那你可認得抓你妹妹那人是誰?”
“認得!”胡赫環視了下帳內計程車兵,然後指著若敖漢壽身邊的一個將士說:“就是他,小人身上的刀傷就是他刺的,所以小人記得特別清楚!”
“你胡說什麼啊?”若敖漢壽見胡赫竟然沒有按照自己的說辭稟告,氣得抬腳就要過去踹他。
“大膽!”若敖天喝住了若敖漢壽又問蘇見力:“蘇將軍,本相問你,昨晚你是否將他妹妹留在營中?”
“稟丞相,昨夜靈兒姑娘的確是在中軍營,當時末將以為她是奸細混入製衣局以刺探我軍軍情,末將便將她仔仔細細地盤問了一遍方知她確是製衣局的人,只是迷路了,後末將與其相聊甚是投緣,便打算納為妾室,正打算今日便帶她回府,沒曾想驚動了丞相。”
好你個蘇見力!
若敖天在心裡暗罵了一句,他也是個聰明的人,自然知道蘇見力在這個時候臨危不懼又能將事情說得輕描淡寫,一定是已經和靈兒事先商量好了,又或者事實當真像他所說的那樣。
若敖天非常明白,這個時候哪怕是把靈兒叫來,也一定是和蘇見力一樣的說法,於是又把重心轉向了那些證人證詞上,要知道想讓那麼多受害者異口同聲地將矛頭直指他蘇見力,那麼在軍中亂紀就算中軍營不是主要的參與者,只要有參與,那他蘇見力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蘇將軍,那,這些證人證言可不會都是假的吧?”
“丞相,恕末將斗膽,請丞相放開末將,末將很快就可以證明末將的清白,揪出真正的罪魁禍首。”
若敖天看了眼蘇見力,又看了眼若敖漢壽。
“丞相不可,這淫賊力大無比,若是放開他,恐他以下犯上。”
“本相就不信他敢!”若敖天輕蔑地看了眼若敖漢壽,恨他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於是命人鬆開蘇見力。
蘇見力被捆綁的手已經被繩子陷進痕跡,他活動了下筋骨,嚇得若敖漢壽不自覺地躲在了若敖天的背後。
“來人,請靈兒姑娘過來。”
蘇見力的手下在得到蘇見力的命令後,很快就將靈兒帶到帳前。
“靈兒,你在丞相面前指出昨晚抓你的人。”
胡靈兒就像是沒聽見蘇見力的話似的,兩眼死死地盯著若敖天看,一雙美目裡倒映著不可言喻的仇恨。
若敖天也是面露訝色地張大嘴看著胡靈兒,眼前的胡靈兒比他之前看到的,出落得還要精緻玲瓏。
一個是她的殺父仇人。
一個是他要娶的女人。
兩個人的眼睛都分外的紅。
“靈兒。”蘇見力用手推了把胡靈兒。”
胡靈兒很快就調整了心態,在蘇見力的身邊跪下來朝若敖天行了個大禮,隨後和胡赫一樣,環視了下帳內計程車兵,也是將同樣指向了剛才胡赫指的那個士兵說:“就是他派人抓的。”
“丞相,靈兒一夜都在末將軍中未曾離開,她所指出的與她哥哥指計程車兵都是同一個人,這個中緣由應該不是巧合吧?”
若敖天答非所問地說:“沒想到啊,你竟然逃到這裡來,害我找得好苦啊。”
“丞相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見力見若敖天死死地將雙眼停留在胡靈兒的臉蛋上,狐疑地問:“莫非丞相和靈兒之間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