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大聲說道。
“去堂屋吃吧,走,先洗漱,你們身上臭死了。”
孟不咎嫌棄的捏著鼻子。
“怪誰啊?你們倆真狗啊,這麼灌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們有仇呢。”只一晚,三人的關係又恢復到當初那般好了。
洗漱完,三人在堂屋用了早飯。
然後一同回學堂了。
按理說,從汝陵府回來的當天,就該去學堂的,江同木沒去。
加上孟不咎兩人偷跑出學堂,所以昨晚他們有多開心。
被董瑋罵的時候,就有多慘。
直到江福寶來聽講學,才把他們解救出來。
“得虧有福寶,不然我們仨鐵定要挨手板。”孟不咎鬆了口氣。
“你外祖父最疼福寶了,哪像你,撿來的!”孔明學嘲笑他。
“明學,你該減減肥了,瞧你衣服大的,我穿著都兜風。”最瘦的江同木像裹著一層床單一樣。
滑稽的不行。
“愛穿不穿,我才不減呢,好吃的那麼多,少吃一口我都不想活。”孔明學哼哼兩聲。
三人分開行動。
各自找各自的夫子去了。
至於今天要跟親孃去相看的江同木,早已忘記這件事。
所以朱迎秋只能把日子推後,順便讓跟著福寶來學堂的丫鬟,把江同木的包袱一併帶過來給他。
董宅書房裡。
江福寶正在寫字,突然聽見幹爺爺輕聲痛呼了一下。
她扭頭看去。
“爺爺,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江福寶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腰背有些疼,喝了幾天藥,也沒見好,年輕時坐久了,留下的病根,每年都要復發。”
董瑋的臉上帶著痛苦,說話時,他用右手搓揉著後背。
“爺爺,你快躺下,我幫你看看。”江福寶撂下毛筆,把坐在椅子上的董瑋拖到榻上,讓他躺著。
隨後她端來一個矮凳,坐下去,給幹爺爺診脈。
“體內有寒溼,前幾天下過雨,爺爺,你是不是淋著雨了?或者,開了許久窗戶?”江福寶問。
“是,爺爺覺得熱,半夜就把窗戶開啟了,誰知第二天腰就開始疼了,大夫給爺爺開了去寒溼的藥,喝著也不見好。”
董瑋並未把福寶當成孩子般對待,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