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學對著朱迎秋訴起了苦。
“喲,是瘦了,原先這肚子跟剛長大的西瓜似的,現在不像了,因為熟了,哈哈哈。”
朱迎秋壞笑著調侃他。
“你要是瘦了,那我跟同木豈不成了骨頭架子,二勇叔每隔一天都會送吃的給我們,大多進了你的肚子,你這是吃了就忘啊。”
孟不咎白了他一眼。
剛才孔明學嘲笑他,現在風水輪流轉了。
“損友,損友啊!!”孔明學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三人又開始吵起了架,當然,只是吵著玩而已。
不耽誤他們把滿滿一大碗糖水撈吃完。
中午,跟江家人一起吃了飯,兩人還幫忙洗了碗,這才離開。
出去的時候,沒走後門。
他們從鋪子前頭走的。
結果,才跨過門檻,就被正在排隊的鄧思遠叫住。
“不咎,明學,你們倆怎麼在這裡?”
江家小食鋪是江同木家的這個事情,孔明學跟孟不咎沒跟他們提過。
所以鄧思遠還以為孔明學他們也來這裡吃東西了。
“上次我見原先的江家小食鋪關門,還以為小食鋪不開了,今天買東西時剛好看到,就跟煥福一起來吃了,你們吃飽了嗎,要不,一起進去再吃點?”
鄧思遠指著正在排隊的丁煥福說。
四人已經許久沒說話了。
丁煥福倒是無所謂,他家開糕點鋪的,又不缺錢,更不缺玩伴。
可鄧思遠就不行了。
自從他的堂姐鄧望舒有了身孕,原先重視他的大伯,從此對他不管不問。
待遇也驟然降低。
導致他現在,只能問爹孃要錢花。
而他的爹孃又得靠著大伯吃飯。
所以,本就少的可憐的零花錢,現在約等於沒有。
他必須要跟不咎搞好關係, 這樣大伯看在不咎的身份上還不敢忽略自己。
至於孔明學,他有錢,傻大方,比摳摳搜搜的丁煥福好多了。
跟丁煥福一起吃東西,不能點多。
想吃飽,是不可能的。
鄧思遠已經後悔當初幫他說話了。
以至於孔明學跟孟不咎現在連帶著疏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