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沉默不講話,卻有一股莫名的肅殺氣質在其身上環繞著。
“全部到齊了。”有人回應。
“好!”沈殘目光一閃。
這一次的任務,會長讓他們幾個人自由發揮。沈殘則認為這是一次考驗,考驗每一個人的能力。這是他的一個機會,一個巨大機會。
隨著血能議會的不斷發展,議會所屬的勢力也越來越龐大。作為主事人的蘇墨對手下極為寬鬆,似乎在任由他們內部不斷互相爭鬥。
各個派系自己去爭搶,誰能搶到多少好處,各自憑自己的本事。
所以漸漸的,血能議會也出現了好幾個山頭,出現好幾個勢力。
沈殘就是其中之一,使人意志堅定,慾望強盛。一碰到血能就一發不可收拾,境界簡直一日千里。
自然有人依附過來,漸漸的就形成了勢力。而且沈殘心機不差。
也是非常擅長經營勢力。
漸漸聚來的人越來越多,沈殘也就成為了血能議會實權人之一。
但,不管他怎麼爭權奪勢,勢力進度如何誇張,如何恐怖?最根源的地方,還是牢牢把握在會長的手中。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心。
如何受到會長的重視,永遠是在第一要義的,沈殘也深以為然。
所以這一次任務,他要做到非常完美,寄希望引起蘇墨的注意。
如同一隻討食的哈巴狗,使勁搖著尾巴。只為了讓主人多注意。
在盛狗糧的時候手少抖一次……
雖然比喻有些不恰當,但事實就是這樣的,甚至是更加的卑劣。
“我們走!”沈殘猛的轉身。
一襲風衣上下浮動烈烈作響。
一道道黑影如同閃電一般掠向黑暗中,目標直指遠處的白鶴流駐地。裡面早就已經佈下了內應,只等他們前來,一舉攻破北流分部。
月黑風高殺人夜,晚風習習。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男人尖叫著倒在地上,他的雙手已經被折斷,冒著鮮血。蒼白的骨茬露出,甚至連帶著肌肉。
“死人不需要知道!”一隻大手突然從上面蓋下來,罩住了面龐。
猛的一用力,咔嚓一聲。男人的腦袋折斷,身體無力的軟下去。
“還有漏網之魚嗎?”沈殘緩緩站起身,抬頭看向漆黑天空。取出一塊白布擦了擦手上的鮮血,那是剛才殺人的時候不小心粘上去的。
“還有一人向左邊跑了!不過已經有五名兄弟追過去,他們是絕對不可能跑出周圍三百米範圍內的!”
一道魁梧身影悄然浮現,手上還捏著一個人的腦袋,提著屍體。
“嗯……”沈殘沉吟片刻。
“那些白鶴流在北流市,收來的弟子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損傷的?”
“沒有,我們下手很小心。”
“嗯,記住不要波及其他人。官方勢力不小,不要惹多餘的麻煩。”
沈殘的語氣略微有些凝重。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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