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以前在劇集裡看到過小泉紅子施法,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給基德扎的那個小人。當時基德可是難得掛了彩,不僅中了催眠瓦斯,還吐了好幾口血。被小泉紅子搞的慘兮兮的。
小泉紅子以為他是在好奇自己今天買到的材料,於是解釋了兩句,“今天倒是出乎我的想象,我本來以為只有貓的腳後跟呢,沒想到還有貓頭鷹的眼睛。”
南凌:……?
先不說貓的腳後跟在哪,貓頭鷹是保護動物吧?
魔女如果要的都是這種只能天天往保護動物身上薅的材料,難怪逐漸絕種了。
“真……真不容易。”他乾巴巴地說道。
小泉紅子嘆了口氣,“魔女確實生存得越來越艱難了。”
這種能從動物身上找來的材料倒還好說。有些本來能從城市中找到的植物也只能去深山老林裡尋找了。而像是什麼‘少女的骨灰’,或者是‘失敗者的頭蓋骨’這種東西,不僅描述模稜兩可不說,獲取途徑也……難道要她去挖墳嗎?
動物活祭也幾乎絕跡——除了獻祭雞鴨小白鼠之類的小型家畜以外。
那就更別提什麼‘愛人的骨血’,‘故人之心’之類的東西了。聽上去就一副即將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感覺。
小泉紅子還想過的安穩一點呢,她對犯罪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到這個,你會不會扎小人?”南凌已經打起了給琴酒扎個小人的主意。
“會……倒是會。”小泉紅子摸了摸下巴,“不過是有條件的。你得拿到那個人的貼身物品才行。”
南凌聽到這話就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琴酒那個警惕程度,別說貼身物品了,就連一根頭髮絲怕不是都很難。
而且他需要這個是因為他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坑琴酒一把。要是他能趁著琴酒不注意拿到他的貼身物品,他還扎小人幹嘛?這個距離足夠他做點別的小動作了。
好雞肋。
“那沒事了。”南凌的興趣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是在擔心沒法拿到貼身物品?”小泉紅子面帶微笑,“這怎麼會難呢?悄悄接近對方就好了嘛。”
“他大概不會給我那個機會。”南凌無奈地吐槽道。
“那也好辦。”小泉紅子胸有成竹地說道。
正在南凌期待著她的辦法之時,只見她忽然挑起了一個嫵媚的微笑。
——“你只要色誘就可以了。”
小泉紅子的聲音十分自信,她非常篤定這個方法有用。
既然綾子說的是‘他’,那麼她一定是在想一個男人。小泉紅子記得自己上一次這麼在意一個男人,還是因為基德,那個唯一一個不會愛上她的男人。
她當時想要征服基德的時候,用到的手段不就是做一個基德的替身嗎?雖然最後被基德說服了……咳咳。不過如果綾子想要搞定一個男人的話,她也是非常樂意幫忙的。
南凌即將裂開。
……好吧,南凌已經裂開了。
等一下!少女!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