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縣局的幹警與茶樹村的眾人看到那群盜墓賊的慘相之後,才明白他們為何要呼救。
“警官,你們可算來了啊!”孫才寬抱著一個幹警的腿就痛哭涕零。
“你們這是怎麼弄的?”
“警官,我們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是先把我們送到醫院去吧。”孫才寬說道。
“不急不急,你這一下子也死不了,最多兩條腿給截了。肯定要不了命,這裡離心臟遠著呢。”縣局的幹警用手在孫才寬傷腿上輕輕一按。立即讓孫才寬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我們對你們這慘狀很是好奇,你要是滿足了我們的好奇心,我們就立即送你們去醫院。否則的話,我們就先去外面打電話叫救護車,然後等醫護人員趕來救你們。這來回要多久,就很難說了。”縣局的幹警雞賊得很,自然想從這些盜墓賊嘴裡挖出更多的東西,把案子辦成鐵案。不僅是要把這個案子落實了,還要把這些人以前犯的案子也全部翻出來,最好能夠從他們這裡追回一些重要文物。
孫才寬扛不住,立即像倒豆子一樣,把犯過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王富義因為壓的時間太長,那石頭又太重。人早就堅持不了了,到這個時候,人早就涼了。活活地被一塊石頭給壓死了。
陳永剛幾個合力將那塊石頭搬開,可是王富義已經救不回來了。可就算把石頭搬開了,那王富義還是很難搬出來,主要是卡在石頭縫隙裡出不來,現在人也變硬了,卡得死死的。
“要不這樣,我們慢慢想辦法,你們把你們犯過的事全部交代出來。放心,我們帶了不少食物過來,肯定餓不死你們。但是這石頭縫隙太小,我們就算想給你們遞東西進來,也辦不到啊。你們要是交代問題主動,我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把你們給救出來了。”
丁拉雪早就嚇壞了,縣局的幹警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把前前後後幹過的沒幹過的全給說了出來。
那個田亞榮很是冷靜,一個字都不肯說。丁拉雪說出來的事情,她一件都不肯承認。
“你抵賴是抵不掉的。你的同夥我們會一個個的進行審訊,你現在不說,我們總會挖出來。不要負隅頑抗,否則下場就和這個人一樣,現在屍體都硬了。你們說說,你們都四肢健全,身體健康,乾點什麼不好呀,偏偏要去幹這行。”
田亞榮很少說話,要不就是不知道三個字。曾登豪倒是沒硬撐著,老老實實地把事情都說清楚了。
“那女的還真硬氣,這些男的都沒硬撐著了,她竟然能夠守口如瓶。”馬巖小聲向陳銘說道。
“不說話說明她身上藏的事比其餘的人更復雜。我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一群盜墓賊,帶兩個女人出來,讓我有些奇怪。”陳銘在田亞榮身上看出了些不對勁。
“聽你這麼一說,這女人是有些不對勁。別不是她才是這幾個人裡面的頭頭吧?”陳永剛說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陳銘說道。
陳永剛去跟縣局的幹警說了說,那幹警先是有些疑惑,很快便又點了點頭。
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不大一樣,看起來平平常常,但料子非常好,顯然不是什麼便宜衣服。而且,丁拉雪有些懼怕她。顯然是因為田亞榮身份不一般。只是現在也無法查證這一切,只能等出去之後,再仔細調查。這種女人如此工於心計,肯定不是透過簡單審訊就能夠得到想要的一切的。
“你隱藏再好也沒有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警官,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次出來,就是隻是因為喜歡到沒有被開發的野外來旅遊而已。我跟王富義的關係不錯。本來準備等他收手之後,就跟他好好過日子的。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是盜墓賊!”田亞榮想將一切全部推脫到王富義身上。
等到這些人能夠交代的全交代了,縣局的幹警開始與陳銘等茶樹村的人開始想辦法將這幾個被困的人救出來。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擠進去的。”馬巖看著那幾個人藏身的地方,石頭縫隙真是狹窄啊。
“待會把他們幾個弄出來,然後再把他們塞回去,就知道他們是怎麼進去的了。”陳永剛笑道。
“感覺他們之所以會被卡住,主要是因為在爆炸的時候,這塊巨石部分坍塌,把裡面的空間縮小了。我們只需要把這裡的石頭恢復原狀,就能夠將他們從裡面救出來。”陳民安說道。
“你說得容易,也不看看這石頭有多大。這裡所有人一起上,也沒辦法把這塊巨石扳回去啊。”馬巖說道。
“要不讓他們在這裡放個炸彈,把這塊石頭炸開,裡面的人就自由了。”陳銘說道。
“還炸!再炸就真的把他們幾個給活埋了。”陳永剛笑道。
陳銘就是開個玩笑,炸是不能炸的。陳銘給陳永剛等人化了水,請了祖師,然後幾個人一起去對付那塊巨石。
雖然幾個人的力量看似對付不了那塊巨石,但是等陳銘幾個開始推動巨石的時候,眾人的眼珠子都沒轉動了。
幾個人竟然推動了那塊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