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個人的電話沒?給他打個電話啊!”曾登豪問道。
“要是有訊號,打得通就好了。”田亞榮沒好氣地說道。
曾登豪摸出手機,發現果然是一點訊號都沒有。別說打電話,打110都打不通。
“我真是碰了鬼,跟你們跑到這裡面來。炸也不能亂炸啊,哪裡有把炸藥包扔出去炸的,以為這是打鬼子啊?”孫才寬兩條腿都骨折了,身上小傷數不清,真是後悔都來不及了啊。
如果給孫才寬再選一次的機會,打死也不會來這裡。
“要是這時辦成了,讓你狗日的分錢,你怕是高興得嘴巴都要笑歪了。”王富義不屑地說道。
“你王富義的錢也不是那麼好分的。你不是說,只有一個幻陣麼?怎麼炸都炸不完了?”孫才寬冷哼一聲。
“媽的,老子被兩個香江老鬼給坑了。那兩個老王八跟我說對付不了,結果他們偷偷地來佈置了陣法。讓老子連亂石山都進不去了。”王富義很是羞惱。
“哈哈,你狗日的也會著別人的道啊!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孫才寬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
“你笑個屁,好像你兩條腿沒斷似的。”王富義兩眼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本來還以為這事完了之後,準備出去好好慶祝一下。結果,成了這樣。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
王富義等人開始變得急躁起來。
“不會出事了吧?”丁拉雪擔心地說道。
“不是你的人和那香江佬合起夥來坑咱們吧?要不然,都這會了,怎麼還不見過來呢?”曾登豪擔心地問道。
“我的人絕對不會背叛我。再說,和香江人聯絡,每次都是我親自去的。他根本沒有和香江人直接接觸過。怎麼和香江人合起夥來?我擔心茶樹村出了意外。蔡錦標可能是和茶樹村的人發生了衝突。”王富義擔心地說道。
“你的人也真蠢,跟本地人去起什麼衝突?怕不被別人發現啊?那現在怎麼辦?”孫才寬問道。
“搞成這樣,你跟我說怎麼辦?只能繼續等著唄!”王富義兇狠狠地說道。
蔡錦標計謀沒得逞,心裡非常擔心,生怕王富義等人一出來,就被警察們給逮住了。只要王富義等人沒被逮住,最後就不能拿他怎麼樣。放煙花又不違法。
“想好了沒?想好了就趕緊帶路。別執迷不悟,你們去山裡盜墓,被村民碰到了,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會這麼巧在這裡守株待兔?有證人能夠證實你和他們就是一夥。他們一旦案發,你覺得你能夠跑得掉麼?”縣局幹警繼續進行心理攻勢。
“你們先找到證據再說。你們說盜墓就盜墓啊?我跟他們也只是認識。他們要去幹什麼我也不清楚。之前我是跟他們一起進山了,但我進山只是到山裡看看風景。大龍山的風景這麼好,你們不准我看啊?”蔡錦標油鹽不進,讓縣局幹警們很是無奈。
“好,你嘴硬吧!等他們出來,我看你有什麼話說。”
“那你們就好好等著吧。這大龍山這麼大,可不止一條出山的路。狡兔三窟,說不定他們早就找好了別的退路了。”蔡錦標說道。
“這大龍山山勢險要,進山唯一一條好走的路,就在這裡。別的地方非常危險,更何況你們還是從外地過來的。你這麼急幹嘛啊?難道他們很快就要從這裡出來了?”縣局幹警笑道。
李從剛一直還待在陳銘家裡。
陳銘弄了一些下酒菜,幾個人一起喝了起來。
“陳醫師,你鐵匠、木匠什麼都學了一點,什麼時候,你再去學一下釀酒,到時候我們就有好酒喝了。”李從剛給陳銘提了一個意見。
“剛哥,你這意見提得好。我那天學下釀酒。以後自己弄酒喝。我明年要種好幾畝水稻。這麼多糧食不釀酒沒地方消耗。”陳銘眼睛一亮,自家的禽畜不怎麼需要消耗糧食,明年要是豐收了,難道去賣穀子或者賣米?2萬一克的茶丸,陳銘都不在乎,會在乎那點稻穀錢?拿來釀造糧食酒倒是個好辦法。
“都一晚上了,那些人竟然還沒出來。”李從剛去門口看了一眼,發現那邊還有人在。
“怎麼?你們還要等到人抓到了,才能夠回去?”陳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