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還能夠兩個打十個,你們這樣的,就是十個打兩個我都不信。”丁光書往吳玉明和康克源兩人身上掃視了一遍,不住地搖頭,真是弱雞啊。
康克源不滿地說道:“我們是真的能打!不信你問我師父。”
“對,問師父!”吳玉明也是很憤怒。這麼光輝燦爛的時刻,可惜沒錄下來,否則直接拍丁光書那毛茸茸地頭頂上。這傢伙腦袋以前是光光的,現在長了絨毛,感覺就跟換毛的鴨子一樣。吳玉明早就幻想過在這腦袋頂上拍一下了。而且吳玉明知道,有這個想法的在運動康復中心可不止他一個。
現在運動康復中心每天沒日沒夜的加班,幾乎就沒週末假,醫護人員怨氣大得很。吳玉明就聽到小護士在議論丁主任的頭頂,說真想在丁主任腦袋瓜子上敲一下。
當時吳玉明就在腦海裡幻想了一下在丁光書腦袋頂上拍一下的爽快勁。
吳玉明看康克源的時候,竟然發現康博士也在盯丁光書的腦袋頂上,難道他也跟自己一樣有這樣的志向?
“你看什麼看?”丁光書感覺腦袋頂上有些寒意,發現這倆小子眼睛老往自己頭頂上瞄。一看那眼神,準沒好事。
“嘿!丁主任,你頭頂上的頭髮越來越濃郁了。估計,再過一陣,就能夠長出來。丁主任,我給你個建議。你這頭髮跟那些嬰兒的一樣,都屬於剛長出來的那種,得多剃一剃,這樣頭髮才會慢慢變粗變黑。”康克源給提了一個建議。
丁光書一聽覺得很有道理,自己這頭髮雖然長出來一些,不再是以前的光明頂了,但是這些新長出來的頭髮都是絨毛,而且是黃黃的,看起來挺彆扭。但又不敢隨便剃掉,擔心剃掉之後再也長不出來。
“康博士,你覺得我這頭髮剃掉之後,還會不會長出來?”丁光書問道。
這問題康克源可不敢隨便作答,萬一丁光書聽他的意見把這些絨毛給剃掉了,之後要是長不出來,那可就結仇了。
“按道理是能夠長得出來的。”康克源的回答模稜兩可。
“丁主任,剃吧。要是長不出來,回頭我給你弄點專門長頭髮的藥。”陳銘開了口。
其實丁光書也嫌這頭髮長得醜,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只是沒頭髮是禿子,有頭髮長成他這樣別人喊癩子。好像癩子比禿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吳玉明與康克源兩個成功地把話題轉移了,讓丁光書忘記了將吳玉明與康克源趕回去的事情。
丁光書雖然沒能夠成功說服陳銘早點會茶樹村,但還是讓陳銘幾個換了一家酒店。
入住酒店沒登記陳銘的名字,而是吳玉明和康克源找在姑蘇的同學開了房間。這一下,別人想找到他們幾個的行蹤就沒那麼簡單了。
無論是帕金森治療藥劑還是白血病治療藥劑,這麼大範圍大批次的使用藥劑,無論運動康復中心防範多嚴格,總還是難以避免被一些機構偷了藥劑出去。這種事情是無法根本杜絕的。總會一些人經不起誘惑,從而鋌而走險、
只是透過這些見不得光的方式獲取了藥劑的國外高科技醫藥企業根本沒有辦法透過這些藥劑找到配方。他們都知道藥劑的關鍵在陳銘身上。
陳銘提供的藥材與煉丹爐的管理是極其嚴格的。尤其是伐髓丹的煉製,煉丹爐固定在陳銘家的煉丹室內,煉丹爐是固定的,無論誰也沒辦法從煉丹室內將煉丹爐偷走。煉製伐髓丹的藥材,也是隻有馬玉兵幾個才有資格進靈田採集。這樣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伐髓丹煉藥工藝的洩露。
煉製帕金森藥劑的煉丹爐雖然集中在運動康復中心的藥劑製備中心,但這裡的安全性不會比在陳銘手裡差多少。
那些有所圖謀的人自然已經打聽到這些神奇藥劑的關鍵在陳銘身上,只要想辦法收服了陳銘這個人,自然就能夠得到這些神奇的藥劑。所以,魏細煙才會讓她弟弟魏細天帶人直接綁人。
如果陳銘只是一個普通人,魏細煙已經得逞了。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遇到的陳銘是一個超乎她想象的人。
本來,丁光書以為他的計劃已經非常嚴密了,可他沒有想到他所做的一切在專業人士眼裡,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陳銘在出來吃飯的時候,在餐廳裡遇到了幾個不速之客。
“陳醫生。幸會啊。沒想到能在這裡遇上你。”一個穿著很考究的女人出現在陳銘的面前。
“你是哪位?我印象中好像沒見過你。”陳銘看了這女人一眼。
“陳醫生沒見過我,但我對陳醫生敬仰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