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事鬧大了,陳大虎要是口花花的幾句,倒也不會有什麼事,問題是,他還上手了。摸到沒摸到,結果都一樣。
蘇沫曦索性打電話給派出所,讓派出所過來抓人。村裡人將人扭送走,顯然不如讓警察開車過來將人抓走更有震懾力。
大溪鋪派出所民警譚正武很快駕駛著警車呼嘯著來到茶樹村。
“人在哪?”譚正武問道。
“在這呢。”李從剛將五花大綁地陳大虎推了出來。
譚正武將陳大虎先銬上,然後才把繩子給鬆了。這繩子綁得真緊啊,勒進去好深,身上都已經勒出紅印子。
譚正武將陳大虎帶回去一查,發現竟然是個網上在逃人員,在某地犯下多起盜竊案,已經被當地網上追逃。這下可算是自投羅網了。而且涉案資金高達數十萬。這一下,陳大虎一進去,短時間是出不來了。
兒子被抓進去,而且翻出了舊案,陳光榮和馬恩鳳也沒臉在村裡待下去,加上陳大虎要移交給立案的地方,這兩口子準備過去,看能不能想辦法把陳大虎撈出來。
這一家子人一走,茶樹村的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雞鴨在家裡都關了幾天了,這家子走了,才敢放出來。
“陳醫師,你可為民除害了。陳大虎至少要關五年以上。陳光榮和馬恩鳳短時間也不會回村。咱們村算是安寧了。”陳永剛覺得這一家子之所以倒大黴,主要原因是因為得罪的陳銘。
陳銘有些哭笑不得,好大一口鍋,我不想背啊,“跟你說了,真的跟我無關。是他們自己倒黴。誰讓陳大虎去調戲人家大學生呢?”
陳永剛等人沒一個相信陳銘的話,人家一家人回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以得罪陳銘,就一家子全倒黴了。馬恩鳳那麼彪悍的潑婦,竟然被蘇沫曦白白給踹飛了,還得反過來給蘇沫曦賠禮。
陳大虎調戲大學生,最多是拘留幾天,結果又翻出了案底。
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所以村裡人都將這一切歸結為得罪了陳銘。可天底下就有這麼巧的是,但陳銘是百口莫辯,背上了一口甩不掉的鍋。
“蘇支書,沒想到你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啊。”陳銘看向蘇沫曦。
蘇沫曦笑道:“沒一點功夫,我敢貿然進光棍的家門?”
蘇沫曦自然是說當初第一次來茶樹村,就敢去陳銘家裡吃飯。
“你那就是三腳貓的功夫,對付馬恩鳳那樣的潑婦還算勉強,真遇到了狠角色,一點都不管用。”陳銘說道。
蘇沫曦不大服氣:“要不咱們抽時間練練?”
“陳醫師,不要慫,跟蘇支書比劃比劃。”陳永剛立即起鬨。
馬巖也笑道:“我覺得蘇支書那腳側踢,你真不一定擋得住。”
馬巖說話狡猾得很,他是說陳銘擋不住蘇沫曦的側踢,而不是說陳銘打不過。他可是知道梅山水師也是練功夫的。梅山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
“練個屁!老子不打女人。”陳銘一頭黑線,跟一個女人去比劃,我一個梅山水師,還要不要臉?
“哼。”蘇沫曦以為陳銘不敢接招。她也是沒有見識過陳銘的厲害,還以為陳銘就是醫術超群,功夫應該就是一般般。
馬巖等人見打不起來,感覺極為遺憾。
回去的時候,馬巖才跟蘇沫曦說道:“蘇支書,其實真要打,你肯定是打不過陳醫師的。你練什麼道都沒用。陳醫師會的是真功夫。”
“我練的跆拳道也是真功夫。”蘇沫曦不服氣地說道。
馬巖噗嗤一笑,花拳繡腿的真功夫?菇涼,你真的太圖樣圖森破了。
陳銘送走了眾蹭飯黨之後,收拾了一下,便開始打造傢俱。他手裡拿著一柄刻刀,直接在木板上進行雕刻。別人雕刻,一般要先畫出圖樣,然後在圖樣上進行雕刻。陳銘則根本不畫圖樣,直接便在木板上刻畫起來。木屑從他的刻刀底下噴飛了出去。然後落到一旁的地方,堆成了一堆,這木屑掉落得還真是準,別的地方几乎沒落下一點木屑。
陳銘刻的是硬木,別人刻的話,要選用非常鋒利的刻刀,還極其困難。但是陳銘拿著的刻刀還是上次買回來的魯班術木匠工具套裝裡面的刻刀,品質不是特別好,用幾次,刀口便會變頓。但是在陳銘手中,這刻刀竟然變成了神兵利器,雕刻這硬木,竟然如同刻豆腐塊一般。刻刀很輕鬆地刻入木板之中,想刻成什麼樣子,就能夠刻成什麼樣子。
要雕刻的東西,在陳銘腦海裡只有一個大概的圖樣,一邊雕刻,圖樣在陳銘腦海裡會發生一些細小的變化,不斷地調整。雕刻的過程,也是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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