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肯定的。陳醫師自己的茶葉,參不參展是他的自由。別人無法干涉。至於他採的是不是那幾株老茶樹的茶葉,也是他個人的事。大龍山的這些野生資源,只要在合理的範圍,誰都可以去利用。”蘇沫曦說道。
村裡還真有人跑村裡告狀,說陳銘私吞了馬家的老茶樹。要村裡出面,讓陳銘將老茶樹交出來。製作出來的茶丸,全村人都有權利分享。
這裡面跳得最歡的就是前會計馬光勇。他丟掉了這個會計的位置之後,對陳銘是懷恨在心,當然以他的膽量是不敢跟陳銘面對面鑼對鑼。就想著給新村委會找麻煩,給陳銘找麻煩。
馬光勇也不自己出面,他慫恿了幾個馬家人去村委告陳銘的狀。村裡沒動靜,他又帶著幾個馬家人跑到鄉里去告。甚至還準備往縣裡跑。
大溪鄉的一把手童向奇就接到了茶樹村的群眾舉報。說陳銘私吞茶樹村的集體財產。茶樹村的老茶樹,童向奇是東化縣人,自然也聽說過茶樹村曾經出過貢茶的事情。但是來到大溪鄉之後詢問過此事,發現茶樹村的老茶樹失傳已經多年了。在解放之前因為戰亂,馬家的掌茶人意外身亡,沒能夠將老茶樹的秘密傳承下來。
現在陳醫師弄出了好茶,村裡人就懷疑陳醫師找到了老茶樹。
對於這個問題,童向奇也有些困惑。按道理來說,那老茶樹是大龍山的資源,大龍山基本上是茶樹村集體資源。這老茶樹理應歸茶樹村所有。前提是,這老茶樹要能夠找得到。找到了,自然是就是全村的。
如果是陳醫師找到了,他願意交出來,讓全村人共享,那也沒問題。但是誰也不能夠確定陳醫師是不是找到了老茶樹,陳醫師也沒有要交出來的想法。這就難辦了。
童向奇給蘇沫曦打了一個電話。
“小蘇啊。茶樹村有村民過來向我反映你們村的一些問題。關於老茶樹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處理?”童向奇在電話裡問道。
“童書記,關於老茶樹,只是村裡的傳說而已。老茶樹已經失差不多半個多世紀。不能說,陳醫師炒出了好茶,那就是老茶樹。大龍山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只要是不破壞大龍山的自然資源,不影響大龍山的自然環境。我覺得村民可以合理地進行利用。陳醫師可以利用,村裡其他村民也可以利用。即便是陳醫師找到了老茶樹,那也是他個人努力的結果,別人沒有坐享其成的權利。否則的話,陳醫師採的草藥製作的藥劑,是不是也要算作集體財產?要不要讓全村人共享?”蘇沫曦的觀點也更加成熟完善了。
童向奇點點頭:“對於村民的一些無理要求,我們只需要做一些解釋勸導,但絕對不能夠無條件滿足。絕對不能夠搞平均主義。”
“對於陳醫師這種對地方經濟發展有巨大貢獻的村民,我們要給予合理的支援與保護。你要告誡你們村裡那些四處告狀的幾個村民。”童向奇自然也想到了,如果陳銘一氣之下離開了茶樹村,那結果可不是大溪鄉乃至整個東化能夠接受的結果。
蘇沫曦將馬光勇等馬家人召集到村部開會。
“對於你們之前舉報的問題,村裡鄉里都非常重視。但是經過我們仔細研究,你們的要求是不合理的。”蘇沫曦將鄉里與村裡的討論結論轉告了馬光勇等人。
“我們的要求怎麼就不合理了?那些老茶樹本來就是我們馬家祖傳的。理應歸我們馬家後人所有。”馬光勇氣憤地說道。
“馬光勇,你如果想要對老茶樹宣佈所有權,你首先得把老茶樹找出來。本來我也是馬家人,但是我覺得這個要求不合理。”馬巖笑道。
“陳銘知道!你們問陳銘啊!他霸佔了我們馬家的老茶樹!”馬光勇說道。
蘇沫曦無奈地笑了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陳醫師找到了老茶樹。大龍山的自然資源非常豐富。在不破壞自然資源的情況下,每一個茶樹村村民都可以進行合理利用。包括陳醫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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