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師,你說說。”蘇沫曦衝著陳銘眨了眨眼睛。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小孩子受了驚嚇,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到醫院檢查,應該是檢查不出什麼毛病。這種問題對我們梅山水師來說很簡單,收個驚就行了。”陳銘說道。
蘇明瑞皺了皺眉頭:“那小孩沒事了?”
“應該是沒事了。”陳銘點點頭。
“何止是沒事。這一陣從來都睡不安穩過,被陳醫師治好之後,呼呼大睡。打雷都驚不醒。”蘇沫曦說得有些誇張。
“受驚在醫學上,稱之為癔症。西醫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蘇明瑞覺得收驚只是起到一個心理暗示,碰巧讓病人恢復正常。
“陳醫師不光是會治這個。他對接骨正骨也非常擅長。之前有咱們南大的學生去茶樹村旅遊,摔骨折了,被陳醫師接上之後,沒多久就恢復如常了。這要是讓你們骨科來治,估計沒個幾個月恢復不了。”蘇沫曦之前在網上看過影片,後來到了茶樹村,對這個情況進行了核實。
陳銘說道:“我在農村,主要是治跌打損傷。有大病,村裡人也回去醫院了。”
“這也不太好驗證啊。”蘇明瑞皺了皺眉頭。
要想驗證陳銘的醫術,就得讓他去給病人治病。可蘇明瑞沒有執業醫師資格,更不是醫學院的實習生,讓他去給病人治病,真要出點什麼事。他蘇明瑞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陳銘看了蘇明瑞一眼:“蘇院長,你最近是不是耳鳴比較嚴重?”
蘇明瑞點點頭,他一直有耳鳴的情況,只是比較輕微,但是最近幾天非常嚴重,耳朵裡總是事嗡嗡的。主要是最近事情太多,沒休息好。
“這個我能治。你看要不要我試試看。”陳銘說道。
“好啊。”蘇明瑞正好想看看陳銘的醫術。
陳銘走過去,唸了一段咒語:“赤子在宮,九真在房。請聽神命,示察不祥。太一流光,以滅萬兇。急急如律令。”
陳銘用手指捏了捏蘇明瑞的兩隻耳朵。蘇明瑞立即感覺到一股熱量從陳銘的手指傳到他的耳朵,讓蘇明瑞的耳朵感覺很舒服。
陳銘的手指只是接觸了一下蘇明瑞的耳朵便收了回去。
蘇明瑞突然感覺整個世界安靜了許多,周圍的聲音變得那麼清晰。人也感覺清爽了許多。
“咦。我的耳鳴好像真的好了。”蘇明瑞驚喜萬分。耳鳴一直困擾著蘇明瑞,現在突然一下子好了,自然讓他喜出望外。
“現在你該相信陳醫師的醫術了吧?”蘇沫曦說道。
蘇明瑞點點頭:“你這梅山水師還真是獨特。這耳鳴我吃了不少藥,都沒有什麼效果。沒想到你一下子就給治好了。”
陳銘搖搖頭:“還不算是治好了,只是短暫地讓你有所恢復而已。時間一長,還會反覆。想要徹底治癒,還需要配合藥物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