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蠢呢?還是自己蠢呢?
這個問題簡直不用再回答。
治療巫師很上道,乾巴巴的爪子一揮:“那這些海蛇部落的長蟲就交給你來處理吧。”
伍月唇角勾起一個靦腆的弧度,將手中的圓形物品收起來,纖白小手張開,只見那白皙指尖處的面板鼓起一個小包。
下一秒,一隻碧色憨頭憨腦的只有水滴大小的小蟲子便出現在了那根手指上。
頭頂上兩隻迷你觸角還很是依賴的蹭了蹭雌性巫師手指。
如果它能夠說話,一定會軟綿綿的叫兩聲‘主人’來撒嬌的。
伍月層層小蠱蟲軟乎乎的身體,清軟的聲音吩咐道:“先壓制一下吧。”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那胖乎乎小蠱蟲只是晃了晃自己的迷你觸角,海鯊部落和海蛇部落眾人便感覺體內那恨不得將五臟六腑都吐出來的噁心感快速消散了。
看著剛剛還拳打極地森林,腳踩白沙鹽海的兩個部落獸人戰士一個個死狗似的仰倒在滿是嘔吐物的地面上苟延殘喘。
庫瑪部落眾人和海鰻部落眾人只覺炎炎夏日喝了一口雪水似的,透心涼,心飛揚。
隨著蠱蟲的影響漸漸被壓制,剛剛還感覺不到的獸神之力再次充盈至身體每一處地方。
海鯊獸人隊長站起身來,低頭看向屏障內面帶淺笑的雌性巫師。
“我們說好了賠償鹽巴,你是不是應該將我們體內的蠱蟲取出?”
伍月歪頭:“你們那麼厲害,取出來後你們傷害我們呢。”
“而且,我們庫瑪部落和海鰻部落的族人已經受傷了,獸神山上還有很多實力不錯的隊伍,爭搶獸神文字石壁的時候,我們很吃虧。
作為補償,你們海鯊部落和海蛇部落要負責幫助我們戰鬥哦。”
海鯊獸人隊長面色黢黑:“幫你們搶奪獸神文字石壁,那我們怎麼辦?”
“當然是讓你們什麼都得不到嘍,這不是你剛剛說的麼?”
“你!”
海鯊獸人隊長氣急。
伍月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冰冷的小臉帶上了幾分肅殺:“讓你們活著已經很不多了,我又不是不敢殺你們。”
“我可是蠱巫,多的是方法讓你們不知不覺的死掉。”
開頭很強勢,結尾很潦草。
海鯊部落和海蛇部落獸人面色黢黑的快步走在山道上,收集到的珍貴物品、草藥都一個不落的全部進了身後庫瑪部落和海鰻部落族人的獸皮袋。
就很氣。
“我們這樣壓榨他們是不是不太好啊?”
治療巫師暗戳戳的蹭到伍月身邊,看向前面海鯊部落族人的眼神中帶著濃烈的忌憚。
“我們又沒殺死他們,有什麼不好的?”
伍月眼神慵懶的看了他一眼,坐在獸人背上閒的摳指甲。
治療巫師:“...”
你好囂張哦,感覺自己在隊伍中的領導地位已經岌岌可危了。
庫瑪部落眾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