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森林中雖然兇勐的野獸還不是很多,但也是有些危險的。
“查探完便直接回來了,過來。”
元琅掃視了下坐在自己身邊的騰乾,這貨十分有眼色的起身便擠在了自家阿弟的身邊:“哎呀,還是擠在一起坐暖和啊。”
伍月也不拆穿,十分自然的在元琅身邊坐下,眼神一掃卻看到了那倒在火堆邊死活不知的半獸人身上:“這人是?”
鷹澤將半獸人的來歷說了下,伍月轉身回去山洞取了些草藥來。
溫暖的巫力緩緩進入半獸人的體內,他身上那些恐怖的傷口瞬間恢復了些許。
伍月這才將手中的幾株草藥遞給身邊的元琅:“喂他吃下去,剩下的明天再說。”
伍月內心苦逼,今天晚上冥想恢復的一些巫力,經過剛剛的一番治療又不剩什麼了。
“我現在的巫力不足以一次性將他的傷勢治療好,而且他現在很虛弱,可不僅僅是巫力能夠治療的,需要養一段時間才行。”
元琅皺眉看向地上的半獸人戰士,眼神越發嫌棄了,扶起伍月在火堆邊鋪了獸皮的石頭上坐下:“以後別用巫力了,既然要慢慢養,用些草藥就好了,你自己的安全重要。”
現在畢竟不是在雪虎部落,月的安全是最重要的,至於這些小貓三兩隻的,能活著就可以了。
知道身旁的獸人是關心自己,伍月瞬間彎起了眸子:“嗯,聽你的。”
元琅深邃的眸子也亮了幾分,唇角不自覺的便彎起了愉悅的弧度:“乖。”
“哎嘛呀!老大還是不笑的好,這一笑起來就像要吃小孩似的。”
一想不苟言笑的自家老大突然來這麼一下子,逗逼騰乾瞬間就有些不習慣了,跳出來想要找點存在感,簡稱‘皮癢了想找打’。
騰坤一掌呼開自家倒黴阿哥的大臉,瞬間遠離。
果然,屁股還沒坐穩呢,一旁便傳來了自家阿哥的慘叫聲。
澹定的看了眼正在飽受蹂躪的自家阿哥,騰坤心中沒有一點點同情,著實是因為這倒黴阿哥太能作死了。
作死一時爽,一直作死一直爽啊!
這種人是沒有辦法拯救的,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型別。
被收拾了一頓老實下來的騰乾在火堆邊乖巧坐,豬頭臉上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容:“那啥,你們休息去吧,今天我來守夜。”
屁股上的疼痛不允許他睡覺,還是趁機贏取點好印象吧。
果然,離開休息的幾人,除了知道真相的元琅外,都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
第二天,見到幾個獸人都出現在部落中的達滿幾人更加‘乖巧’了,諂媚的打過招呼後,帶著自己的食物便去幹活了。
“大哥,獸人大人們都回來了,我們不會再捱打吧?”
達滿看了滿眼不安的三人一眼:“想那麼多做什麼,獸人大人們如果想要收拾你們,你們能反抗麼?還是好好的幹活,爭取能夠打輕一些吧。”
三人面色一苦,就很想哭。
但是讓三人慶幸的是,中午吃食物時,幾個獸人戰士分完食物後,並沒有理會他們,彷佛完全不知道前幾天發生的事情般。
甚至那位叫做騰乾的獸人戰士還是如往常般和他們說笑了幾句。
幾人一顆忐忑的心瞬間便放了下來。
小命保住了,瞬間也有了胃口,一個個啊嗚啊嗚的啃著肉,只覺的生活再次充滿了陽光。
而此時的騰乾則是坐在自家阿弟的身邊揮舞著自己沙包大的拳頭:“要不是月說了別收拾他們,我早就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騰坤看了眼自家阿哥,心中好笑,你頂著一張快要消腫的豬頭臉說這種話真是一點都不嚇人好吧。
“這獸皮真是好看。”
伍月看著那張緩緩浸入石缸中的雪白獸皮,滿眼讚歎和喜愛。
元琅輕笑:“這張做好了後便做一套衣服來穿吧。”
伍月卻是笑看向他緩緩的搖了搖頭:“不著急,這兩張雪獸獸皮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