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乾笑著,連忙將自己放在人家胸肌上的爪子收了回來:“我剛剛只是覺得耳邊有蒼蠅在吵鬧,所以就打過去了。”
蒼·元琅·蠅:“原來我在你心中是蒼蠅一般的存在啊。”
獸人俊挺的臉上驀的就浮現了那麼些哀怨愁死,好看的眉頭輕皺,就連唇角的弧度都染上了一抹哀怨。
看到這樣的元琅,伍月莫名就覺得自己是個傷害了良家婦男的渣女。
“我這不是睡迷糊了嘛,再說了,哪有這樣俊朗的蒼蠅呢。”
元琅:“...”
你還是閉嘴吧。
眼見自己越描越黑,伍月乾脆放棄治療,不描了。
蹦躂起來向石鍋走去:“幹活幹活。”
見她耳尖紅紅的模樣,身後一臉幽怨的元琅眉梢上揚,哪裡還有剛剛的幽怨,整個就是一春風得意的公子哥。
當然,如果這個公子哥身上的獸皮裙換成錦繡華服就更像了。
“還是我來吧,你教我怎樣做。”
野豬雖然被分割了,但肉塊還是很大,小雌性想要將鹽巴均勻的摸抹上去怕是有些困難。
“你行麼?”
伍月有些懷疑的看向身後高大俊挺的獸人,這醃製鹹肉的活計將軍大人怕是第一次做吧。
但是回答她的卻是獸人瞬間幽暗深邃的眸子:“你說我行不行?”
獸人的聲音有些危險,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帶上了些不可言說的深意。
“宿主,你真是作死,男人怎麼能不行呢?那必須得行啊,不行也得行啊!”
統子不斷的蹦躂著,小聲音中滿是對自家狗宿主的鄙視。
伍月突然就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怎樣要命的問題。
看著身前獸人那深邃幽暗的眸子,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立刻補救才是。
求生欲滿滿的小雌性連忙嘿嘿笑著站起身來:“那啥,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好醃肉,絕對沒有懷疑你那啥的意思。
看您這身材,這體格,您不行誰行,那必須是槓槓的行!
你是最棒的!”
說罷還一臉肯定的豎起大拇指點了點頭。
看著小雌性慫噠噠的模樣,元琅低沉的笑了起來:“嗯,我是最棒的,你會知道我有多棒的。”
伍月嘿嘿笑著點頭:“棒極了。”
媽個嘰,這個時候除了裝傻還能怎麼辦?
她也很絕望啊...
‘我更絕望啊!’
統子有些抓狂的扒拉著自己的小毛腦袋,就是想不起自己當時究竟是犯了什麼神經病,竟然選擇了一個這樣逗逼的宿主。
為了不繼續在行不行的這個話題上狂奔,伍月端著一張再正經不過的表情開始教獸人醃肉。
看著小雌性一本正經的小表情,元琅心中憋笑,該說的都說了,小臉繃的再緊也沒什麼用了。
“這樣先塗抹均勻,仔細一些,每個地方都不能漏掉,然後再反覆的揉搓一會兒。”
“怎麼揉搓?”
伍月:“...”
你丫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
歪!妖妖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