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了幾聲後,便出去狩獵了,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而已。
而之前離開的雪虎部落獸人戰士正和幾個好兄弟在一起吐槽那個岩鹽部落的巫女:“丫的一張嘴我還以為葉朵回來了呢。
葉朵以前說話的就是這樣的,彷彿脾氣很好的模樣,但是誰能知道,那貨那麼壞呢?
我現在只要一聽到和葉朵聲音很像的聲音就覺的頭皮發麻,總覺得這貨有什麼壞心思呢。”
本來還對這位岩鹽部落巫女存在點好奇心的雪虎部落族人聽獸人戰士這樣說,瞬間腦海中就浮現了早已死去多時的葉朵的身影。
再想到葉朵做的那些事情,對這位名聲極大的巫女瞬間便沒了什麼好印象。
所以,當想要以德服人的巫女帶著溫和的笑容行走在雪虎部落中時,卻發現她一向無往不利的溫柔笑容彷彿失去了作用。
雪虎部落的那些族人們不禁不痴迷,她甚至在那些族人眸中看到了很明顯的厭惡。
這位巫女大人臉上的笑容怎麼都裝不下去了。
僵硬著一張臉便會房子裡去了。
“這些雪虎部落的人都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不好看麼?竟然敢這樣對以為巫,真是太囂張了!”
但是任由她怎樣懊惱,雪虎部落,甚至是極地森林其他三個部落的族人見到她都是一副很平淡的模樣。
黑狼部落一個獸人對這那位溫柔淡笑的巫女翻了個白眼。
丫的真是太能裝了,要不是昨天聽牆角,誰能知道你溫和的笑容下是那樣的心思呢?
看不起我們極地森林的部落還來參加我們的交易會,找存在感麼?
下午,雪虎部落的族人通知所有前來參加交易的部落前往部落中心祭臺參加祭祀。
交易會前的祭祀與其說是祭祀,不如說是一場聚餐。
寬敞的祭祀臺前,各部落族人看著前方那看不到頂的宏偉祭祀臺,黑暗中漂浮在祭臺周圍的一圈圈火焰,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覺的現在氣氛無比莊嚴肅穆。
雪虎巫一步步的走上祭臺,黑暗中的祭臺只能夠看到一圈圈的火焰,雪虎巫走上祭臺的模樣就彷彿是踩在半空中。
但是獸人戰士們卻能夠看道那火焰下的石臺和雪虎巫腳下的石階。
走上祭臺後的雪虎巫嗚嗚啊啊的念著伍月聽不懂的語言,跳著奇怪的舞蹈,隨後在最高處跪拜下來,一圈圈藍色的巫力從他的身上飄散開來,圍繞著整個祭臺旋轉。
即使是這樣宏偉的祭祀場面,也只是吸引了周圍獸人戰士們的目光,而岩鹽部落的那位巫女,尖銳的目光一直凝聚在站在雪虎巫下面一層祭臺的小雌性身上。
能夠上去祭臺,那就說明不是一般的巫弟子,這個雌性是將來要繼承雪虎巫位置的巫弟子!
最優秀的雌性難道不是她麼?
巫女眼中的嫉妒猶如實質,利刃一般的刺在伍月的身上。
修煉巫力的伍月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一縷恨不得將他刺穿的視線。
“統子,你瞄一下,我感覺有人對我惡意滿滿啊,這眼神要是能殺人的話,我都已經被刺穿好幾次了。”
統子坐在伍月身側的揹包中,探出小腦袋看了祭臺下一眼:“是個長的跟順猿似的雌性。”
五月聞言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丫的會說話不?
什麼叫長得像順猿似的雌性!
想到順猿的長相,伍月只覺的這個岩鹽部落的雄性眼睛得了什麼疾病吧。
統子嘿嘿笑道:“岩鹽部落的雄性並沒有見過順猿,我覺的應該帶他們去看一下,感受一下順猿的熱情似火。”
想到岩鹽部落一群獸人戰士被順猿壓著交配的美好畫面,伍月只覺的自己全身的細胞都有些興奮起來。
她好像想到了一個十分變態的懲罰!
以後如果有雄性得罪了她,就送去順猿那裡學學規矩。
雪虎巫在上面蹦蹦跳跳的忙碌著,伍月和統子卻站在下面歪歪這送雄性去順猿那裡玩耍的一百零八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