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被嚴卿傷的那兩名修士是什麼人?傷的重嗎?”
“兩人都是羅玄的屬下,築基後期修為,嚴師弟只是教訓了他們一番,出手倒是不重,應該沒什麼大礙。”
“這個羅玄是什麼人?”
“據弟子所知,他是羅家內務總管羅天明之子,其父乃化神修士,在羅家位高權重,羅玄本人僅有金丹中期修為。”
“徐雲笙是什麼態度?”
陳曉凡道:“她自然不願意給羅玄做小妾,那日嚴師弟出手,打傷羅家兩名修士將她帶回靈礦後,弟子曾詳細向她詢問過此事,實際上羅玄已有五名小妾,他之所以要再立徐雲笙為妾,不是愛慕或貪圖她美色。”
“主要是因為羅玄所修功法的緣故,其有一門陰陽雙修的功法,利用男女交合有助於他突破瓶頸,是以每當其遇到修到修行瓶頸遲遲不得突破時,就會再娶一妾。”
“徐雲笙已是築基大圓滿,羅玄答應資助她所有結丹的費用,提供她結丹修行之物,包括給她一大筆靈石,條件就是在她結丹成功後,要嫁與其為妾。”
“蓋因羅玄的雙修功法需要一位金丹期處女,才能助他突破當前瓶頸。”
唐寧點了點頭,不由得想起當年在東萊郡城面對任琴清的場景來,那元瀾縣徐家之子徐麟元亦是修行一門陰陽轉合功法,為了衝擊化神之境才強納任琴清為妾,而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任琴清身入虎穴。
現在想來,當時情境仿如昨日,歷歷在目。
“徐雲笙父親徐陽是什麼態度?”
“他應該是答應了羅玄條件的,徐家祖父數輩為羅家效力,總歸是羅家一份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若不同意此事,羅家不可能強來。且嚴師弟之所以被抓走,就是赴他的宴。”
“他動手打傷羅家兩名修士,你們怎麼不攔著?”
陳曉凡道:“當時弟子等並不在場,乃是事後聽說的,至於嚴師弟赴宴一事,弟子等也曾極力勸阻,但他執意要去。”
唐寧皺眉斥道:“真是胡鬧。”
顧元雅在一旁細聲道:“師傅,那羅家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徐雲笙明明不願給羅玄為妾,羅家卻硬逼強娶。而且我聽說當日那兩名羅家狗腿子出言極是不遜,還言語辱及到您,嚴師弟才憤而出手。”
“什麼硬逼強娶,人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合情合理,嚴卿是她什麼人,憑什麼插手?更別說還打傷了羅家修士,那羅家豈會善罷甘休?”
陳曉凡道:“師叔,依弟子之見,羅家既肯派人將嚴師弟儲物袋送來,我看他們並沒有加害嚴師弟的意思。”
“不管怎麼說,嚴師弟到底是青武營招募的弟子,他們若要害嚴師弟,只可暗中謀害,似這般明目張膽的行徑,我猜他們最多給顏師弟點苦頭吃,或者等著我們去贖人。”
唐寧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羅家作為軒堂城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勢力盤根,連我都未必會放在眼裡,更別提嚴卿了,他們豈會容忍一個金丹修士的挑釁?將儲物袋送來,一者是示威,二者是表明他們此舉並非是貪圖財物。”
高原道:“師叔的意思是?”
“他們應不會私自害嚴卿性命,但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師傅,那他們會怎麼對嚴師弟?”
“方法有很多,比如說直接給聯隊施壓,要求給他判個上百年刑罰。或者更乾脆一點,廢了他的道基,只要不鬧出人命,以他們的能量可以很輕易擺平,就算他們把嚴卿殺了,隨便找個替罪羊便是。”
高原和陳曉凡聽聞此言,都是眉頭緊鎖。
“那嚴師弟現在豈不是很危險?師傅,您得救救嚴師弟啊!”
“高原,陳曉凡,你們跟我走,去一趟羅家,看看情況先。”
“師傅,那我呢?我要做些什麼?”
“你留在這裡。”唐寧說罷,徑直向外而去。
&nmww“打賞的50000起點幣。)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