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饞我懂,這回魂何意?”大爺問。
“時間煩惱無數,每天都有新的困難,男人是鋼鐵,你不斷的給他施加壓力,鋼鐵也會折斷,男人也是彈簧,只需要不斷釋放力量,他就能一直承擔壓力,大爺,您歲數大,你覺得男人除了酒,其他的港灣真的是發洩的地方嗎?”
大爺默然,男人的歸屬地很多,家、父母、妻子、孩子、兄弟等等,可說到底,這些歸屬是港灣的同時,也是壓力的源泉,男人在這些港灣面前,永遠只會表露一部分。
男人真正的內心,只有自己會懂,也只有酒才會明白。
不過理解歸理解,大爺還是笑道:“我明白你回魂的意思了,可男人嘛,總是該肩負責任的,酒可以喝,卻不是放縱的理由。”
“大爺是明白人。”易修也笑了,然後端起豆汁喝了一大口。
“所以說吃飯就該認認真真的吃飯,美食中的酸甜苦辣,吃法不過是調劑品,你能享受其中的樂趣,那是因為你需要享受,你不需要,自然填飽肚子最重要。”
易修話落,鄰座食客都若有所思,看著面前的食物,放棄了吃蒜喝酒的想法,反而開始認真的填飽肚子。
他們是來吃飯的,也只是來吃飯的。
楊記恢復了熱鬧,易修繼續細嚼慢嚥享受美食的刺激,而大爺吃完自己的早餐,和易修大了一個招呼,也離開了。
人生匆匆,皆是過客。
既存芥蒂,何須牽掛。
就在易修滿足於現狀時,忽然的他心有所感,看向楊記鋪面。
某隻少女正一臉疲憊的排隊買早餐。
“哼哼,終於被我抓到了,居然學會躲藏了,這次看你怎麼跑。”
易修嘴角獰笑,心境頃刻轉化,毫不猶豫丟下桌上的食物,一個瞬移來到某隻少女旁邊。
少女疲憊,沒發現易修,周圍的人看著易修陡然出現,詫異了一下,然後默默避讓一定距離。
人群的避讓,流出大片空地,冷風襲來讓易雪抱著胳膊抖了一下。
“呼,好冷的清晨,都怪易修,不是他,我幹嘛要怎麼早起來。”
“易修怎麼了?”
“易修怎麼了?哼哼,你不知道,那個內心變態的變態,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小女...生...”
口不擇言到這裡,易雪終於反應過來,身體堅硬,腦袋好似生鏽一樣慢慢看向易修。
“易,老,老弟,你,你什麼時候來的?”易雪額頭開始冒汗,腿肚子忍不住打顫。
“我什麼時候來的?在你說我不好時,就一直跟著你了。”易修撒謊到。
“啊,你都聽到了?”易雪大吃一驚。
易修愣了,然後更加猙獰的看著易雪,“沒錯,我都聽到了,好啊,易雪,枉我對你這般好,你不僅躲避我,還在背後說我壞話,這次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都不知道什麼是殘忍。”
“你想幹嘛?”易雪展開架勢,防禦易修偷襲。
“呵呵,居然想著要反抗了,看來我們家易雪是長大了啊。”易修嗤笑。
易雪被易修笑的頭皮發麻,鼓起勇氣大聲道:“你不要亂來哈,我告訴你,我已經今非昔比了,如果你敢動粗,我就,我就......”
易雪頭腦飛速轉動,思考怎麼威脅易修。
“你就怎麼樣,這個問題你都思考十多年了,居然還沒有答案,易雪,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易修看著易雪愁眉苦臉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你的語文才是體育老師教的,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易雪紅著臉大喊。
周圍的群眾立馬注目過來,單方面被欺負不好看,但是少女被逼急能幹嘛?他們也想知道。
“是嗎?我給你兩個選擇,倒黴一天,或者倒黴二十四小時,你覺得如何?”
易修說著,手上凝聚出一團極惡氣息,氣息沒有散開,可只要注視它的人,內心就忍不住犯怵,恐懼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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