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像廳是瀞靈廷最大,最嚴密的監視機構,歷代廳長都是由各大貴族輪流擔任。
部門可以說是獨立在三大機構之外。
按照規定,護廷十三隊,隱密機動,鬼道眾,想要檢視映像廳的影像,全部要經過複雜的申請手續,才能得到透過。
但貴族們大多有一個毛病,熱衷於攬權,疏忽辦事。
歷代擔任廳長一職的貴族,幾乎沒有想要認真管理過映像廳,輕易就會被涅繭利賄賂。
久而久之,映像廳就像是技術開發局自家下屬機構一樣,二十四小時隨時檢視任何監視畫面。
這樣的和諧關係終結在綱彌代時灘上位。
那是一個錢財無法腐化的男人。
涅繭利稍加接觸,便明白,想要送錢的話,反而會被對方抓住把柄。
技術開發局和映像廳的春天過去了。
他曾考慮過,另外建立一套監視機構,繞過映像廳那邊。
就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各種更有價值的研究送到手上,讓他一直抽不出時間,去構建一個全新的監視系統。
“映像廳一直是我們負責維修,內機不具備作假影像的功能。”
阿近提醒一句。
“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只有無能的人。”
涅繭利語重心長道:“你無能沒什麼關係,就是千萬不要將你無能的標準安於他人身上,那就會顯得你又無能又傲慢。
身為一名追求真理的科學家,那是最為致命的事情,阿近。”
黑木補充一句道:“這可是涅隊長親身經歷,浦原就做到他認為做不到的事情。”
“對於一個大腦來說,裝一個發聲的裝置未免顯得太過奢侈。”
涅繭利轉過身,語氣滿是惱怒,他最討厭別人說自己不如浦原喜助。
哪怕是事實,他也不想去承認。
在科學領域上面,他還是具備超越浦原喜助的成果,絕不是一敗塗地。
“哈哈,開個玩笑嘛,我不說話,你們聊。”
黑木連忙改口,泡在這個培養缸已經夠無聊,若是不能說話,那豈不是更無聊。
“哼,”涅繭利重重哼一聲。
阿近撓頭道:“事情太突然,我們連對口供的時間都沒有,採繪已經被帶走。”
“沒事,她是聰明人,懂得如何說能方便我們操作,十有八九是說在房間睡覺。”
涅繭利手摸了摸下巴道:“我們想要救人,就要將水給攪混,你晚上去綁一名十番隊的女隊員到綱彌代家的產業,嫁禍給綱彌代家。”
對於栽贓嫁禍一事,涅繭利和其他隊長不同,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在他眼裡,只要能達成目標,用什麼手段都沒有問題。
“真得沒問題嗎?”
阿近有些擔心,這要是被抓到的話,那真是百口莫辯,直接判處死刑。
“只要控制好映像廳那邊,就沒有任何問題,將事情上升到大貴族的爭鬥,我們就是被殃及的池魚,採繪很快就會被放回來。”
涅繭利淡定地回答。
阿近追問道:“現在映像廳不讓我們的人進去,要怎麼控制?”
“放心,我自有辦法。”涅繭利決定親自出馬。
映像廳的監視系統,他其實悄悄更改過,最高許可權早就不屬於五大貴族,是屬於他。
就是為防止被人發現,系統明面上還是五大貴族擁有最高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