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町悠貴絕望的叫喊聲中,榴彈準確摧毀了日軍重機槍陣地之後,所有的擲彈筒全部對準了日軍衝鋒的隊伍。
“轟!”“轟!”……
剎那間,絢爛的死亡火焰在日軍集團衝鋒中爆炸。
雖然在那個狗屁天皇的召喚下,這些日軍老兵毫無畏死,但是脆弱的肉體在飛舞的彈片面前,卻是薄弱的像是一張紙,稍微使勁就會被撕成碎片。
一瞬間,鬼子傷亡很大,瞬間倒在了一片。而簡易工事下,被日軍重機槍壓制的火力,也紛紛加入了攻擊的行列。
“八嘎!支那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火力!”重機槍陣地被摧毀,讓五町悠貴難以接受,大聲的咆哮著。尤其是眼看就能夠攻破支那軍隊的防線,但是突如其來的猛烈炮火,瞬間摧垮了部隊的攻勢,並且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而且在支那軍隊的火力壓制下,隊伍的傷亡還在不停的增加。這時候退回去,對他就是一個字‘死!’。五町悠貴很咬著牙,從地上一躍而起,揮舞著武士刀,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勇士們,衝上去!殺給給!”
久攻不下,尤其是看到同伴不斷被支那軍隊射殺,被炮彈炸飛,從未感到如此窩囊的小鬼子,被激發出心中的兇性,聽到了隊長一聲號令,趴在地上的小鬼子紛紛爬了起來,像是眼紅的野獸一般,嘶吼著:“板載!板載!”在剩餘的火力的掩護下,決死的衝向了一連的陣地。
隨著擲彈筒開火,日軍擲彈筒小隊也找出了他們的陣地,一百多米的距離,對於訓練有素的日軍擲彈筒手,無意是最佳的攻擊距離,紛紛操縱著擲彈筒,不少榴彈砸在了一連的前沿陣地以及擲彈筒陣地。
不過,的擲彈筒手毫不畏懼,雖然不斷有榴彈在他們的身邊爆炸,不斷有戰友被彈片擊中,倒在地上,但是剩下的擲彈筒手依然有序的開火。彈藥兵扛著成箱的彈藥箱,在爆炸聲與硝煙中穿梭,有人不幸倒下,卻又有人扛起染血的彈藥箱,一連計程車兵們,就在這血與火的考驗中成長著。
“所有擲彈筒,壓制小鬼子的擲彈筒,給老子狠狠的打!”秦風看著傷亡,感到心中在滴血,指著百米之外的日軍擲彈筒陣地,大喊著。
“咚咚咚!”
不間斷髮射的擲彈筒,調轉了炮口,對準了百米之外的日軍炮火陣地,雖然戰士們操縱擲彈筒的精準程度比不上小鬼子,但是數量上的優勢卻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連續五六輪的炮火速射下,日軍一個小隊五門擲彈筒以及二三十名小鬼子,被榴彈炸上了天,擲彈筒的零件以及小鬼子身上撕裂的殘肢散落了一地。
缺少了擲彈筒的壓制,日軍又向前衝鋒了三十多米,距離一連前沿之地只有短短的十多米的距離,但是隨著日軍擲彈筒小隊的覆滅,僅僅依靠兩挺不停轉移陣地的重機槍,根本無法提供足夠的火力掩護。
一口氣就能衝過去的十幾米的距離,卻像是鴻溝一般橫在了日軍的面前。再加上,不斷有機槍加入攻擊的行列,隨著擲彈筒調轉炮口,對準衝鋒的日軍。集團的衝鋒也無意變成了自殺,生於的百十名小鬼子,在十多挺輕機槍,數門擲彈筒的攻擊下,短短几米的距離間,就倒下了幾乎一般計程車兵。守備中隊僅僅剩下六幾十名小鬼子,又一次被死死的壓制在地面上。
“八嘎!蠢材!廢物!”航站樓上,鬼子士兵不斷的倒下,小隊長不由的暴跳如雷。一個精銳的守備中隊日軍,此刻已經陣亡大半。
自從日軍踏入支那,除去支那人的詭計與偷襲之外,論起正面對抗,何時吃過了這樣的大虧,沒想到這隻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支那軍隊,竟然如此精銳,甚至不遜於日軍的野戰師團。
這支支那軍隊在日軍並不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竟然能夠擊退一箇中隊精銳的日軍,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讓五町悠貴少佐這個正規軍校畢業的高材生,看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這支中國軍隊具有很高的軍事素養,戰鬥力極其強悍,尤其悍不畏死,竟然與大日本帝國軍隊對轟,這些都是五町悠貴在別處從未見過的,也讓他升起了一種心腹大患的感覺。
一個連就能夠與日軍一箇中隊對抗,那一個團不就能夠與日軍一個大隊,如果這支中國軍隊是一個師,一個軍,一個……
“轟隆隆……”
就在五町悠貴眉頭緊皺,隨著部下手指的方向望向機場的時候,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響徹天地。
猶如機場守備隊部隊大都被吸引到門口與河邊一線,機場其他地方的防守自然而然的鬆懈了很多。
趁著日軍主要兵力集結到上述兩個地方的時候,其他幾個連長覓得了戰機,畢竟是之前秦風規劃好的進攻路線。
擊中火力,一舉突破了日軍脆弱的防線,一鼓作氣攻入了日軍的機場。
飛機分3排停在那兒,士兵們十分興奮,有人小聲說:“好大的傢伙!這回該我們來收拾你啦!”
“噠噠……”
四連的連副,抱著一停輕機槍對著小鬼子的飛機一通亂掃。
不過,飛機全身包裹著鐵皮,子彈只是在上面留下了淺淺的彈痕,根本無法穿透。
“孃的,小鬼子飛機怪結實的,子彈竟然打不穿!”
“時間有限,快點行動,往飛機肚子裡甩手榴彈!”
一瞬間,攻進來的兩個連,同時發起了攻擊。
機場中喊殺聲震天,奮勇衝擊。
一個士兵躍上了飛機的機翼從腰間拔出了手雷,一把線繩,直接扔入了機艙中。
轉頭跳下了機翼,還未跑出幾步,背後的飛機就發生了劇烈的大爆炸,強大的衝擊力,就像是一面牆推著那名士兵撲到在地上。
“他孃的,太猛了!”士兵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來,望著化作一團火球的飛機,咒罵道。隨即,向著下一架飛機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