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捂著胸前的傷口,剛被紅衣的金簪扎透,鮮血還在不斷流出。
好在一直在磕血藥,不至於血量下滑。
“父親,什麼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東方雲有些疑惑,她想不明白。
“就是說你葉叔叔去給人做訟師,從來不勝訴,全是敗訴。委託他的人,獎勵最低三年牢獄生活,最高死刑。”東方若天一本正經的胡扯淡。
“哦,去找他幫忙的人指不定有什麼毛病。”東方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
葉山就感覺鋒銳的兩劍刺在他的心上,太惡毒了。
漫天紅綾從半空處垂落,向著藤壺抓去。
藤壺輕輕鬆鬆地躲過,躲開這些紅綾基本沒問題。一道紅綾如同毒蛇一般,迅猛地刺向藤壺腦後。
電光火石之間,藤壺偏頭躲開了紅衣的背後襲擊。舉起手中的海螺,注入靈氣,流風若刃,海螺口延伸出虛幻光影,形似雁翎刀。
狠狠地一刀落下,只聞一聲“鏘”脆響,久久不息。
一擊失敗的藤壺也不戀戰,腳下猛地一踏,整個人像是裝上了一個彈簧,向著一旁滑去。
紅衣可得理不饒人,一枚金簪脫手而出,疾射向藤壺後心。
“砰”的一聲,即將被金簪釘住的藤壺變成了四個一模一樣的藤壺。
只留下一個,讓那金簪釘在地上。但凡那個分身強一點,也不至於被釘住;或者弱一點,像葉山一樣直接讓金簪穿透。
其他的三個藤壺,絲毫不管被釘住的那位,繼續向著東方若天飛去。
紅衣一時之間也不能在這三道身影之中分辨出哪個才是藤壺的真身。
既然如此,那就三個一起打。
藤壺就像是一個滑溜的泥鰍,紅衣每每要抓住她的時候,都會讓她逃走。
在他們前面的東方若天催動腳下徐風劍,不斷加速。後面的藤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們往哪裡跑,她就往哪裡追。
這個藤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他們了。
“葉山,快點飛,後面要追上來了。”
啥?
葉山轉頭看了一眼,藤壺就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藤壺身後跟著紅衣。
這叫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葉山就因為愣了這一下,藤壺直接從他頭上飄過,向著東方若天追去。
之後的紅衣也是如此,絲毫不理會他葉山,彷彿他葉山,就是個空氣。
回過神來的葉山選擇譴責那兩位,追東方若天關我葉山啥事,我跑這麼大勁幹啥。
為什麼不早說呢?這兩個女人真可惡。就應該早點說的鴨,可惡!
葉山陡然一驚,可惡,自己竟然是無關緊要的角色。小丑竟是我自己。
過來一會,心大的葉山才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終於可以停下來歇一會,好好療傷。
東方雲轉頭看了一眼葉山,這個討厭的傢伙終於滾蛋了。
就是苦了東方若天,他根本不敢停下來,還在不斷逃亡。他往左飛,藤壺也往左,他往右飛,藤壺也往右,完全甩不開。
葉山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在遠處上演貓抓老鼠的好戲。嘖,不對啊,藤壺的實力應該碾壓天哥的,為什麼這距離一點都沒有拉近?
看著東方若天和紅衣兩人的身影漸漸縮小,葉山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算了,不管了,反正不關他的事,有這閒心還不如趕緊回點血。
葉山已經盤膝而坐,進行吐息恢復,用體內的靈氣修補著傷勢。
胸口處洞口冒出了一個個的肉芽,看著有些噁心。
至於隊長的安危,只能說是不好意思了,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