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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去拿掃把的萬里谷佑理一看到從石階的方向緩緩的走上來的兩個人,一下子完全愣住了。
更準確的說,應該說是看到了其中一個人以後才愣住了才對。
來者,正是惠那與甘粕冬馬。
一男一女以完全臉不紅氣不喘的悠閒模樣,走上一般人走完全程的話絕對會感到累的長石階,來到了神社的前方。
而一看到愣在那裡的萬里谷佑理,甘粕冬馬便是以輕浮的態度,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啊,佑理小姐。”
“喲,佑理。”惠那則是以親近的口吻打招呼。
“好久不見了,看到你過得不錯的樣子,我真是放心了。”
“惠…惠那?”萬里谷佑理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驚撥出聲。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顯然,萬里谷佑理與被稱為惠那的少女彼此相識,甚至是相熟。
“怎麼?佑理沒有聽說過嗎?”惠那以有些意外的表情,說了這麼一句。
“聽說王就在佑理你這裡,所以,惠那還以為佑理一定知道,王正在找隨從這件事情。”
“隨從?”萬里谷佑理一怔,緊接著便是領悟了。
“也就是說,惠那就是委員會派來給諾亞先生當隨從的嗎?”
“哦?”甘粕冬馬眉頭一挑,臉上突然浮現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了。
“諾亞先生嗎?”
“佑理居然直接稱呼王的名字?”惠那同樣有些驚訝,但隨即便恍然了。
“對了,來的路上甘粕先生也說了,佑理正準備跟王發展成很親密的關係,看來佑理做的不錯,真是讓人意外,那個乖乖女的佑理居然真的辦到了。”
在看到甘粕冬馬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時,萬里谷佑理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
現在,惠那的說法,更是讓得這個純情的少女俏臉一紅,惱羞的出聲。
“才…才沒有準備變成那樣的關係!惠那!別說得我好像很不檢點一樣!”
“是這樣嗎?”惠那奇怪的問道。
“可是,甘粕先生說佑理正在為了這個國家的人而努力的打算跟王保持親密的關係,惠那那個時候還很佩服佑理呢。”
“我…我沒有做那麼了不起的事情啦!”萬里谷佑理連忙擺手搖頭。
“我只是儘量的以招待貴客的方式去招呼諾亞先生而已,而且,諾亞先生也不是那種會隨便做出危害別人的事情的王。”
明明昨天才稍微有些敞開心扉的談了一次話而已。
今天,萬里谷佑理卻已經完全沒有了對身為弒神者的諾亞的恐懼,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極為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