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騎迅速遠去。
區區不過三百里路程,戰馬奔行的並不快。
此時雖說是夏季,
但由於西戎地處極西北,
甚至比北地還要往北!
由此就可以知道在西戎這裡的天氣了。
刺骨般的寒冷!
秦孤一行人騎著戰馬慢慢地轉悠著。
三百里路分兩天走完,
反正也是不著急的,
正好看看風景。
微涼猛烈的風吹拂著秦孤的獸皮衣裳,又從空隙中流出,吹拂著牧草,讓它微微搖動。
放眼望去,從上至下,只見蕭殺!
牛羊也無精打彩,遠遠的沒有一個牧民陪著它們。
只有一層牧草在散發著細碎的生機,
拼死掙扎!
秦孤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同樣騎著馬的大坦勇士忍不住問:
“王子是怎麼了?
可是在擔心今年牧民的生計?”
秦孤詫異的看了勇士一眼。
“你叫什麼?”
“回王子,班……名叫班坦。”
班坦顯得特別激動。
他是這百人大坦勇士的首領。
在王帳的護衛中也是有些地位的。
但就是從來沒有同單于一脈的人見過一面,更別提說上幾句話了。
秦孤能理解他這種心情。
“但……以後不要叫我王子了。叫名字即可。”
班坦自然不肯,仍舊恭敬的道:
王子額上還有皇族印記,那就一定要稱您為王子。”
秦孤不由莫名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