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清月試著向他示弱。此刻她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大呼小叫的喊救命吧!
不放。他難得重新愛上一個人,哪裡會說放就放。
簡直就是痞子。
她見示弱沒用,就想掙扎一下,剛用手去推他的肩膀,秦淮安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清月瞪大了眼珠子,他的嘴裡有薄荷清涼的味道,她感覺此刻的自己渾身一顫,酥酥麻麻的。她的唇不會動了,任由秦淮安深入進去。
她竟無恥地閉上了眼睛。
朗風坐在門口的地上觀察著床上的男女,男人撫著清月的頭,看不清她的臉,他倆在幹嘛?咬嘴唇嗎?
嗚嗚嗚~
他又叫出了聲。嚇得清月趕緊清醒過來使勁推開了秦淮安。他側臥在床上,厚顏地笑著看驚慌的清月跑到外面去。
撫了撫胸口,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沙發那裡取過包喚上三福準備溜之大吉。
房裡的秦淮安也走了出來,站住。
清月剛要走到門口那裡,被這一聲給止住了腳步。她都不敢再回頭看他。
你去哪,飯還沒吃呢。
我忽然間不餓了,清月轉過身來,尷尬地笑著,我先回去了。
你這麼緊張幹嘛?秦淮安步步靠近,清月逐步往後退著,哪有。
退無可退,就撞到了門上。他伸手撫過她的臉,滑嫩嫩的,眼神裡帶著一絲驚慌。也許是自己太著急了。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隨即拉起她的手又往沙發那裡走去。
2.
你坐著,我聯絡前臺送餐上來。說完鬆開清月的手,又去了臥房打電話了。
沒過多久,服務生就送餐上來了。
他點的法國菜,還有一瓶紅酒。紅酒已經醒過了,紅色的液體正安靜地躺在玻璃器皿裡。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朗風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青天白日的,還喝酒,果然是上流社會的人。
清月一直低著頭,只顧著把那一盤奶油蘑菇湯吃光了。其它的菜她也沒動,秦淮安邊用叉子切著牛肉邊微笑著看向她,然後放下刀叉,倒出了一杯紅酒,問,喝酒嗎?
清月猛地一抬頭,看著眼前的那杯紅酒,隨即擺了擺手,不喝,不喝。
那你吃飽了嗎?秦淮安收回手,笑道。然後自己抿了一口酒。
我吃飽了,想了想,又說,那個,如果你吃不完,我可以把牛肉弄點兒給三福嗎?
你可以把你嘴邊喝剩下的蘑菇湯給它。秦淮安摸了摸鼻樑用手掌蓋住嘴笑。清月不陰所以。
噗哧一聲笑了,還是我來吧。清月微蹙著眉看著他起身走過來。然後就看到他的臉,瞬移到她眼面前。
又要幹嘛?她心裡一怔。
還沒有時間做出反應,秦淮安又親上來了。從嘴角到唇間,清月感覺到了葡萄發酵過的氣味,還有一點兒黑胡椒的味道。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喜歡......
好了,乾淨了。他像個只是過來幫她擦嘴的人一樣,吻完就走。
清月鼓著腮幫子,用拇指摸了摸還殘留著些許酒味的嘴巴,看向對面還在自顧自切牛排的秦淮安,感覺好氣,又不能發作,吃人嘴短,真是的。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