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哎哎哎,讓你少說兩句少說兩句,你還說起勁了是不是。”
李公子:“是是是是。謹遵將軍之命。”
秦良玉:“你休息一下。到我和這個姑娘說兩句了。”
說著,秦良玉示意我跟著她到外面去。
軍營外,清風徐徐,有些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儘管我也感覺到這心曠神怡自己不配擁有。
秦良玉:“王姑娘,你看我弟弟也好了。你要麼就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打流賊,要麼就哪兒來哪兒去吧,只是如果是戰場上見,我秦良玉是絕不留情的,儘管,我看得出我弟弟喜歡你。”
我:“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了,留下來也不可能,我總不能帶著你去打我大哥吧。不過,天下之大,我想總有我王十三的容身之處。你弟弟是個好人,我不配!”
秦良玉:“好。那就各自安好吧!”
我:“我去給他道個別。”
秦良玉:“道別就不用了,他傷才好,我怕他心傷。我就告訴他你回老家處理點事情,到時候會回來的,至少先讓他把傷養好。”
我:“那我還他一刀,就互不相欠了。”
說著,給自己手臂上來了一刀,鮮血直流。拖著殘臂,走了。後來想想,要還也應該在胸口上來一刀啊,還是有點作。
秦良玉是殺不成了,羅汝才是指望不上了,可是要如何搞臭沉默俠呢?難道,還是要繼續用舊招,借名行兇?
聽說我沒殺成秦良玉,羅汝才不戰而逃。隨後,秦良玉率兵追至馬家寨,大破羅汝才,斬首六百級。
故事並沒有結束,秦良玉繼續率軍追擊,先後在留馬埡、譚家坪北山、仙寺嶺大破敵兵,將東山虎斬殺,活捉副塌天,惠登相、王光恩投降,並奪取了羅汝才的帥旗,羅汝才軍逐漸走向了衰落。
我想,我是沒臉再見羅汝才了,當時說的那麼意氣風發,結果卻啪啪打臉,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嗎?既然讓我大哥有了希望,為何又要讓他絕望。
整日躲在小鎮的客棧裡,喝酒睡覺吃肉做鬼臉唱《好漢歌》跳海藻舞,得過且過,我想燙大波浪,我想做渣女,我想禍害古代的這些個小哥哥。
醉生夢死中,我好像夢見了大理的那胖子,很是羨慕他的日子,抱著破吉他,曬著暖太陽,唱著不著調的小曲,撩妹或者吃頓好的,你說人們每天拼死拼活那麼累都為了什麼。(為了能過上胖子那樣的生活?)
我也夢見了陳默,假如時光可以倒流,我也大概也不會那麼恨他了,不愛就不愛了吧,好聚好散嘛,何必搞成那樣,百年之後,誰還不是一堆白骨。(正是這樣所以才要趁有生之年把該報的仇都報了,去TMD下輩子。)
我還夢見了我媽我爸,雖然他們沒管我,但也沒讓我養老伺候啊。(讓我養也要他們好意思啊!)
然後我就笑了,我自言自語:“還要繼續想如何搞臭沉默俠呢?我要讓他在沉默中滅亡,我要讓他為自己的沉默付出代價。沉默俠,你等著,你等著。”
這世間所有的內向,都只是聊錯了物件。他對你沉默,就是對你不感冒,什麼沉默俠,醒醒吧,姑娘。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