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直接將手機,扔到沈一的肚皮上。
作為手機中的戰鬥機,諾基亞的硬度可想而知,沈一當場就想跳腳撒潑。
可是,還沒等他起身,楊老闆便冷冷的問道:“你手機裡怎麼會有訊哥的電話?”
楊老闆的氣場不是開玩笑的,沈一見她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頓時屁都不敢放了。
小眼神,幽怨的看了楊老闆一眼。
沈一從沙發上爬起來,鬱悶道:“是訊哥自己存的,今天我一天都在錄歌,那有時間跟她要號碼。”
聽到沈一的話,楊老闆仔細想想。
便知曉沈一沒有說謊。
今天她一天全程都陪著沈一錄歌,兩人有接觸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
而沈一的手機,在錄那兩首歌之後,就一直在周訊手裡,直到他們離開華納的時候才拿回來。
這樣一來,答案呼之欲出。
想明白了,楊老闆臉色一下好了許多。
從昨天吳天王想招攬沈一之後,楊老闆就變的非常的敏感,警惕一切想打沈一主意的人,哪怕沈一現在已經跟他簽約了,她依舊有些不放心。
畢竟,對於吳天王和周訊那樣的人來說,沈一的違約金雖然高了一些,但並不是說拿不出來。
更何況,周訊背後是華納。
保不齊就是華納讓周訊過來探底,以華納的實力,對方如果真的看上沈一,她還真不見得留住沈一。
現在楊老闆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老是感覺有人想挖她的牆角,同時對沈一這傢伙也有點不放心,應該說是非常的不放心。
沈一面上看著老實,實則滑不溜手。
上一世為了生活,逼不得已,現在一時之間也改不過來,而且,沈一也沒想過去改變這些。
這樣一來,就更加讓楊老闆對他不放心了。
一個處事圓滑的人,遠遠沒有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好掌控,女人對於無法掌控的事情,有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感。
用男人的話,那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現在楊老闆就有點這種感覺,總感覺主動接近沈一的人,都不懷好意,都想打沈一的主意。
沈一不清楚楊老闆在想些什麼,見對方不說話,於是主動問道:“蜜姐,訊哥晚上會來嗎?”
楊老闆臉一黑:“她來不來跟你有關係嗎?”
沈一見她火氣這麼衝,有點無語道:“我就問一下,蜜姐你火氣那麼大做什麼?”
楊老闆死死盯著沈一,“你給我再說一遍”。
“額”沈一果斷閉嘴,眼神飄忽不定,這時見曾佳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了,不由對其擠眉弄眼。
曾佳有些好奇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沈一走到曾佳背後,用楊老闆能夠聽到的聲音,在曾佳耳邊小聲道:“蜜姐她在吃訊哥的醋。”
“吃醋?”曾佳一臉懵逼。
沈一火上澆油道:“訊哥的手機號碼,又不是我存進手機裡的,蜜姐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把氣撒在我身上,還拿手機砸我肚子。”
“你看,這都青了。”沈一撩起衣服,還真別說,他那細皮嫩肉的,還真不經摺騰。
當然了,青倒不至於,就是有一點紅。
曾佳見他這樣,伸手拍打在他胳膊上。
“行了,別秀你那小身板了,有時間跟熱吧她們一起鍛鍊一下,拍戲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別說被人砸一下,就是摔斷肋骨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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