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趙飛魚進了我們屋子。”
一旁看熱鬧的趙飛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啥?我就去你們屋洗了個腳,我啥也沒幹啊!”“你去人家房裡洗腳幹嘛?”清瑤問道,“你屋沒熱水嗎?”
“有啊,但是趙二郎嫌棄我腳臭,讓我找地方洗去,正好他倆房門開著,地上還放著冒熱氣的水,我就竄進去……”
“對!就是這樣,我洗完了就來少爺你外屋值班了啊,金樹還沒開始洗呢,這小子竄進來先洗上了。”
這也沒問題啊,就洗個腳……等一下!
“二郎,你洗完了腳用啥擦乾的?”
趙二郎回想了一下,“椅子上搭著個擦腳的布啊!”
清瑤……嘔……得,破案了!
趙二郎因為腳臭被室友趕出來洗腳,他霸佔了馬金樹的洗腳盆,也是巧了,馬金樹的室友趙小業值班,屋裡就馬金樹一個人,他還得了風寒,鼻子不通氣,壓根聞不到那帕子上的味道。
溼漉漉的帕子被他又塞進了皮囊裡不通風,那氣味可不就一直留在現在麼!
“二郎,你這臭腳郎君的外號不是白來的啊,都能燻過去兩個人了!不知道上面抹了啥毒藥呢。”
“咱們能不提這茬了嗎?”清瑤不想跟一群大老爺們討論這個話題,破案了就好。
就是有點廢二哥,同情他倆~
“金樹,你叫上兩個人把他倆抬走,找個沒人的屋守著點就行,那個~天涼,蓋好被子,就不用分開了,注意隱私啊。”
“放心吧,少爺,兄弟們才不是那種看別人女人的男人呢,您不經常說,一男一女剛剛好,反正那個都是寶嘛。”
清瑤……她那不是說生孩子嗎?是說娶媳婦嗎?
不過細細一想,也沒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多一個,三個和尚沒水喝!
馬金樹喊上人的時候還記得帶上他那個帕子,幾人再次扛著棉被裡的兩人出去了。
清瑤又拿了溼手帕把屋裡擦了一遍,這才調整好心態坐下繼續寫書。
至於半夜驚醒了的二人是如何驚慌失措,瑟瑟發抖,王來進光著身子裹著被子半夜去找心腹,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一大早,清瑤正吃著早飯呢,換了一身衣服的王來進就氣沖沖地走進了院子。
“老四!是不是你?”
“二哥,二哥何時回來的,昨日只見到了二嫂並未見到二哥,弟弟還掛念許久呢。”
清瑤睜著眼說瞎話,王來進是她弄回來的,只要不被人發現,那一定不能承認啊。
王來進瞅著她一臉疑問,看樣子似是真的不知情,又試探道。
“二弟知道我昨日不在家?”
“知道啊,爹說了,二哥幾日不回府來看他了,我還寬慰了他,他身子不好,二哥是忙,不是有意不回來的,畢竟二哥還要臉呢,不孝父母這個帽子扣下來,也是千人所指的,定不會如此。”
說完,清瑤還掩嘴笑了一下,不過她立馬記起來,這是女孩子做的,男子做不得,於是她又強行切換成哈哈大笑。
王來進看了他一眼,倒是放心下來,這弟弟行為怪異,果然還跟小時候一樣傻,此時定然不是他做的,他也沒那個手段。
王來進咬牙切齒,要是讓他找到那個人!
“對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