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的路上,李豐朗還囑咐了一下沈清佑,等上了大學後,讓其看好元賜,別給母校丟人。
在李豐朗的認知中,沈清佑與元賜必定是會考上同一所大學的。而且這所大學,九成九是上京武大。
沈清佑只能苦笑著點點頭,感覺李豐朗對自己是真有信心。
上京武大的入門標準,至少是五品根骨,他不認為自己能考得上。
同時他也在想著,如果自己考不上上京武大,該怎麼勸元賜一人去上京武大。
因為以元賜的性格,他報考哪所大學,那元賜百分百會報考同一所大學。事關前途,他可不能任小元胡來。
步入學校禮堂,只見禮堂的設施有許多地方都已老舊,而且座椅也都是殘破不堪。
不過這並沒有抵擋住學生的熱情,禮堂內人聲鼎沸。
昨天根骨檢測透過的人,一個個都是欣喜異常,激動地大呼小叫的。那些沒有透過的,要麼是對那些透過的同學投去羨慕的目光,趁此多交談幾句打好關係,要麼是哭爹罵娘嚷嚷著說檢測肯定出錯了。
沈清佑一進門,一道道目光便投射在了他的身上,吵鬧的禮堂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面對這些嫉妒、羨慕、亦或是愛慕的目光,沈清佑淡定的一批。
就算元賜那沒心沒肺的貨會緊張,他都不會緊張,因為他早就習慣了。
沒辦法,誰讓他從小就長得那麼帥呢?
來到自己的座位上,沈清佑剛坐下,校領導便登臺了,就好像是在等著他一樣。
臺上,校領導慷慨激昂的演講著,卻沒有打動臺下的任何人。
臺下的學生們百無聊賴的摳摳鼻孔,撓撓癢,其中不少人都在交頭接耳的小聲交談著。
總之,校領導說的什麼,他們連一句話都沒記住。
“下面有請畢業生代表,沈清佑同學上臺演講。”
這句話大家可算是聽進去了,一道道視線再次聚焦在沈清佑身上。
沈清佑對身旁的李豐朗小聲道:“老師,演講稿呢?”
李豐朗眉頭一皺,忽然想起演講稿被自己落在教室宿舍了。
他小聲道:“演講稿我忘在宿舍了,現在去拿也來不及了,你上去隨便講兩句鼓勵大家的話吧。”
隨便?
您想要我多隨便?
我看您倒是挺隨便的!!
沈清佑臉都綠了,在心中瘋狂吐槽。
他此刻是蛋疼的一批,從小到大,這種演講的事向來與他無緣,著實是一丁點經驗都沒有。
“你別愣著了,快上臺吧。你別緊張,說兩句話而已,沒什麼的。”
李豐朗催促了一聲。
沈清佑一臉無奈的站起了身子。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自己雖然沒經驗,但有一個傢伙,可是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這點小場面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吧?
心中如此想著,他一邊走上臺,一邊在心中默唸道:
切換卜竹。
頓時,一些記憶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卜竹,年齡在七旬左右。自稱是知過去,曉未來的神運算元。
但沈清佑只感覺他是個老不正經的老色批,以前卜竹掌管身體的時候,調戲小姑娘摸人屁股的事可沒少幹,不知給沈清佑招惹了多少麻煩。
不過在沈清佑看來,這老色棍還是有優點的。
之前元賜曾給他看過一段卜竹給人算命時的錄影,他不得不承認,不論卜竹說的是真是假,但這張嘴的確是令人歎為觀止,把人哄得一愣一愣的,就連他當時都被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