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以後這些重的肯定要放下面,很危險的。”張暖暖著急,幸好易揚高,只是砸到後背,萬一是個小孩子,就直接砸到腦袋了!
婦人低頭,嘴上嗯了幾聲,眼底卻划起一抹濃重的血色。
後來張暖暖和易揚走到對面,陪他等司機來接。張暖暖頻頻看向他的後背,雖然易揚嘴上說沒事,但他剛才明明悶哼了一聲,而且被那麼重的鉛球砸到怎麼可能沒事。
“暖暖,我覺得不是意外,但我又不能說是故意。”易揚眼睛一直放在剛才三輪車側翻的地方:“你看那裡,平整得很,怎麼會突然側翻。”
張暖暖明顯沒想太多,相比那些她比較關心他的傷勢:“可能是東西太多了導致的呢,你真的沒事嗎,我送你去醫院?”
易揚搖頭,喃喃自語一般:“她那樣的擺放,不會左右翻,這不符合物理屬性,除非有道力故意讓它翻。”
張暖暖見他的實驗基因又出來了,沒有說話,很快,易家司機的車子來了。
“暖暖,既然你不要我送,那你注意一點。”易揚坐在車內,不放心似的探頭出去囑咐張暖暖。
“嗯嗯,剛才謝謝了,拜拜。”張暖暖彎腰朝他道別。
目送車子走之後,她才伸手攔計程車。
而在兩人看不見的一條後巷裡,站著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婦人。
老婦人扒拉著自己的紙皮:“我答應借你推一下而已,你竟然搞得這麼亂,還砸到人了,哎。”
婦人沉默著面無表情穿上自己那件環衛工人的衣裳,眼底有著血絲般的紅,整理完後走出後巷。
不管身後老婦人的叫喚聲:“喂,這兩個球你不要啦,不說話,那我拿回家給孫子玩,新買的都不要,哎呦重死了,幸好沒砸傷人。”
……
張暖暖在大街上溜達了很久,終於熬到晚上,她的眼底起了一絲興奮。
十點的時候,她直接打車去**碼頭,一路上,車子遠離市區,慢慢的往安靜的地方開去,但她知道,今天晚上有一個地方肯定不會安靜。
到了碼頭,張暖暖裹緊大衣下車,就算不用問是哪一艘也很容易找到,因為在一排漆黑的小郵輪裡,有一艘四層高的大郵輪,此時燈火通明的,而且郵輪的名字就叫盛典。
她朝著郵輪走去。
下面的扶梯有兩個男人守著,手裡拿著煙正吞雲吐霧,耳朵上有一排耳釘,衣服底下的紋身蔓延到脖子,不消想,肯定是條大白龍。
其中一個男人見到她,開口吼了一聲:“誰介紹來的?”
“虎,虎哥。”張暖暖嚥了一下口水,有些怕。
“報一下號。”男人繼續吼。
張暖暖翻出,按號碼報了一下之後,男人側開身:“上去吧,去v2室。”
“好。”張暖暖扶著白色小扶梯連忙上去。
現在腳下這艘,跟私人郵輪不一樣,它很大,就像平常電視裡看到的那些用來長途旅行的郵輪一樣,而且夾板上還有打高爾夫的地方,張暖暖心裡腹誹,這些有錢人真會享受。
“喂,在那幹什麼,快去v2準備!”上一層上有一個人衝著她的背影在喚,張暖暖聽到後連忙低下頭鑽進船內。
v2倒是好找,一推門進去,張暖暖腦子都呆了!
眼前少說有二十個錐子臉,個個腰細腿長,""坦誠。
有的人在脫衣服,有的人在綁頭髮,有的人在上妝,總之,各忙各的。
張暖暖這裹得嚴實的人站在這人中顯得很是突兀,不過大家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繼續各忙的。
她舒了一口氣,正想溜進角落降低存在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