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你總要拿出些證據我才能相信呀。”田川松剛竟然沒有離開這裡,看到範本華等人的時候,表情也只有驚訝卻沒有慌亂,所以,範本華其實是相信田川松剛的話的,只是,他需要知道前幾天田川松剛去搗亂是誰指使的。
“八嘎,你憑什麼要我們拿出證據?你既然指責我們老師,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趕緊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這些支|那人。”田川松剛還沒說話,他的徒弟們就罵開了。
“卑鄙的支|那豬滾出,休想誣陷我們老師。”
“滾,再不滾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八嘎,走還是不走……。”
“諸君,結陣……。”
範本華不理會那些呱呱叫的年輕倭人,雙眼定睛看著田川松剛沒說話,他相信這個當過潶社會集團副總裁的人明白他要什麼。
田川松剛雖然自大和衝動,但是,他還真的明白範本華要什麼。
可是,明白歸明白,他卻不能告訴範本華那天是誰指使他去搗亂的。其實,那也不是誰指使,那是他自己為朋友兩脅插刀的事,雖然樸俊宰給了他錢,但他似終認為他是在幫朋友。既然是幫朋友,他自然不能把樸俊宰說出來,否則,那就是出賣朋友了。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鴰噪,混蛋。”田川松剛回頭喝住了蠢蠢欲動的徒弟們。
“老師……。”
“閉嘴,退後,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廢話。”
“嗨!”
徒遞們退後了兩米,田川松剛看著範本華說:“我知道你相信不是我乾的,我也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我不告訴你。”
“你要包庇他?”
“我不出賣朋友。”
“天生樓裝修花了不少錢,眼看要開張了,花高價裝修出來的店面現在只剩一堆灰燼,更重要的是時間,及名譽。所以,這場火我是一定要找到縱火的人的,你如果不願意說出來是誰,那我就只好讓你負責了。”
“八嘎,你又如何認定就是他乾的呢?”
“他能找你去搗亂,還不能請人放火嗎?所以,除非他能證明自己,否則我認定是他了。當然,你願意替他背的話,那我就認定你了,給你一分鐘考慮是自己代他扛還是告訴我他是誰吧。”
“不用等,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你想怎樣只管放馬過來,我田川松剛接著就是了。”
“呵呵,好義氣,是不是因為人多啊,嗯,我明白了,是因為我們的酒樓就在這裡,你是不是準備如果我動手,你打不贏我的話,回頭就去酒樓鬧事報復啊。你認為我會投鼠忌器?哈哈,告訴你吧,我只是酒樓請來的安保主管而已,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兇手,回頭你就是把整棟大廈燒了我都不會動容。”
範本華當然不會告訴田川松剛,那豈不是把顧忌送到對方的手中?他說自己只是被請來的保安,現在只是要找出兇手,所以對方以後報復酒樓要挾就無效了。
聽了範本華的說話,田川松剛開始糾結要不要為樸俊宰保密,他所以糾結,是因為樸俊宰是南韓人。對於日苯人來說,除了鎂國人和日苯人,其它國家的人都是不配和他們做真朋友的,他們也看不起其它國家的人,特別是南韓人和華夏人。所以,他對於樸俊宰這個朋友,並不是那麼在意的,之前為他保守秘密,只是隨意而為而已,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這個支|那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有放棄的衝動。
如果樸俊宰是本國同胞,他是願意和範本華再打一場的,那怕丟掉老命都沒所謂。
“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告訴你他是誰,你就要拿我頂罪了?你準備怎?”
“對,你既然包庇他,那你就替他賠償我們的損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