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苼真不知道,一個傻王爺是不是能想到這些。。
“苼苼,你怎麼了?”看到秦沐苼沉默下來,似乎在想什麼,張氏輕聲問。
秦沐苼抬頭對上她擔憂的眼神,馬上揚起笑容道:“娘,別想了,有時候王爺做什麼,我也搞不懂,畢竟他和其他人還有點不一樣的。”
張氏想到楚淵的痴傻,不禁嘆了口氣。
“也是,那你下次便和他好好說,讓他莫要再如此才好。”張氏道。
秦沐苼點頭,讓她放心。
張氏最後問了一下秦老夫人找她的理由,秦沐苼避重就輕的說了些,張氏卻還是聽出了老夫人的意思。
“你這個祖母,她……”張氏氣惱的同時,又帶著幾分無奈。
“娘,沒事的,反正東西也不在我這,祖母想要也得去找瑞王府的人要。”秦沐苼道。
“還是你聰明。”張氏欣慰的看著女兒,“若孃的身體能好回去就好了,也不用讓你如此委屈。”
“會的!”
再調理一陣就可以讓張氏重新修煉靈脈了。
跟張氏說完話,秦沐苼又把徐大娘找了來。
“主子有什麼吩咐?”
“今天你先把手裡的事放下吧,然後到院門口去轉轉,順便找人聊幾句。”秦沐苼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
徐大娘不解:“聊什麼?”
秦沐苼對她招了招手,讓她附耳過來,徐大娘不解的走近,剛湊過去就聽秦沐苼道:“就說這秦府啊……”
徐大娘先是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連連點頭,“主子放心,老奴知道了。”
……
寒池冷氣肆意,一個身影泡在裡頭,背靠在光滑的岩石上。
“哎,你說你這都幾百年了,怎麼還是半點要好的跡象都沒有,在這樣下去,我的頭髮都快愁白咯!”在寒池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獨孤藍半躺在上面,一隻手支著腦袋,一隻手拿著他的酒葫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說完了,不忘給自己來幾口,潤潤喉。
“這不應該問你麼?”寒池中傳來冷漠的聲音,溟玹睜開眼,一雙鳳眼的睫羽,已經覆了厚厚的一層寒氣,連他的瞳孔都變成了白色。
而在他光潔的下巴上,幾道黑色的紋路,如同醜陋的傷疤,一直向下蔓延,延伸到肩膀,最後在左胸前匯聚成一塊黑色如同胎記般的醜陋蜘蛛印記。
“你這話說的,我這煉藥的技能再好,也趕不上您老人家惹事的速度啊?你瞧瞧,這魔氣在你身上越發深了起來,若你平時少惹事,少用靈力到也罷,但聽說前陣子你又去北地了?
那是什麼地方,魔獸遍佈,你這一來一回加重了傷勢,讓魔氣重新發作,能怪我?”
獨孤藍翹起二郎腿,邊抖腿邊說道。
“哼。”其實這次魔氣平凡發作,甚至連最純淨的寒池靈力再配合獨孤藍的極品藥液都無法壓制,還有一點原因,是因為他給了那小丫頭太多靈力。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說的。
這時候,小三子從外面回來了。
“主子,獨孤先生!”小三子抱拳站在寒池旁。
獨孤藍見狀,坐起來道:“喲,跑腿的回來了。”
“昨日宮中,似乎送來了一罈西域的果酒。”溟玹在池中淡淡的說道。
獨孤藍立即跳下石頭道:“哎,我的酒壺怎麼空了,不行不行,我得找點東西裝裝。”
言罷,晃著酒壺就走了出去。
小三子看了看,趕緊又上前了幾步。
溟玹終於從寒池中站了起來,小三子忙把一旁的外衣遞了上去。
“東西可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