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
“夫君!”
xiǎo帳裡,兩個nv子正在整理。
一張地榻,幾乎佔據了xiǎo帳的三分之二。地榻上鋪著整張的白狼皮墊子,上面還有一張書案。兩邊擺放著蒲席,使得這xiǎo帳形成了一個簡陋的會客之所。地榻下,有一個火盆,炭火燒得正旺,上面還掛著一個水壺,向外噴著水蒸氣。
兩頭站起來,足有一人高,如同雄獅般的雪獒,本匍匐在地上。
當曹朋走進來的時候,兩頭雪獒同時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盯著曹朋。不過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兩雙冷森的眸子,透出了喜意,衝到曹朋跟前,嗚嗚的發出嘶yín。
大白,xiǎo白?
當年劉光贈給曹朋四頭xiǎo獒,被黃月英四人分別領養。
大白和xiǎo白,是步鸞和郭寰的寵物。這兩頭雪獒出現在這裡,帳中那兩個青衣xiǎo襖的nv子身份,也就呼之yù出。聽到動靜,兩個nv人都停下手中的夥計,扭頭看向曹朋,lù出驚喜之sè。若不是郝昭在一旁,她二人可能已撲到曹朋懷裡。
曹朋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千嬌百媚的nv子,又是一陣mí糊……
“此老夫人的命令,末將只是奉命行事。”
郝昭說完,立刻退出了xiǎo帳。
而曹朋則站在地榻旁,在步鸞和郭寰的拉扯下,脫了靴子,登上地榻。
“xiǎo鸞,xiǎo寰,你們……
這簡直是胡鬧。你二人不在家裡好好待著,幫我服shì孃親,怎跑來這河西之地?”
步鸞眼睛一紅,lù出委屈之sè。
郭寰輕聲道:“夫君,我姐妹來,也是得了司空同意。”
“哦?”
按照規矩,官員外放,特別是在外獨領一軍的時候,其家xiǎo不得離開許都。
也算是變向的人質吧!
畢竟領兵在外,沒個什麼衿肘總不讓人放心。
郭寰和步鸞是妾室身份,倒不算此列。如果是黃月英和夏侯真,就不會獲得允許。
“夫人說,夫君在這苦寒之地做事,若沒個照拂的人,她們難以放心。
所以真夫人便找到了環夫人,請她向司空求情。司空最後同意,讓我二人隨行前來照拂。”
曹朋恍然大悟,看著二nv,半晌後嘆了口氣。
“既知河西苦寒之地,你二人何苦來這裡陪我受罪?”
“夫君做的好大事,我姐妹雖然沒甚本領,可至少能伺候夫君不受太多苦處。我姐妹隨夫君日久,多少兇險都經歷過來,又何況這區區朔風?而且,我們在這裡,碩夫人和真夫人,也能放心,至少不必想之前那樣,整天的提心吊膽……”
曹朋,頓時無語。
&nén口兩頭雪獒,突然間站起,發出低聲的咆哮。
“大白xiǎo白,不許無禮。”
郭寰和步鸞連忙上前制止。
卻聽得帳外傳來一個蒼老且冷幽的聲音,“兩位xiǎo夫人,與公子可傾訴完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