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一聲令下,飛睡翻身上馬。
曹朋朝著府門內的張氏等人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打馬飛奔。
甘寧等人則朝張氏一拱手,緊隨曹朋而去。
府門內,張氏淚如雨下,已哭成了淚人兒般模樣!
別看曹朋說的輕巧,可心裡面,卻一點也不輕鬆。
官渡之戰,似乎偏離了歷史的軌道,轉而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展。如果不能奪回濮陽,充州很可能會爆出第二次動盪。而在這個時候,充州一亂,整個河南都必然出現混呃“到時候,曹cao早已經謀劃好的一盤棋,將徹底被打亂。
青州的盛霸不可以依持,單靠于禁,也是獨臂難支。所以,曹cao要想把這盤棋引回自己的掌控,就必須要奪回濮陽”可是,復奪濮陽,又談何容易?袁紹絕不會輕易的放過濮陽。
到時候,一場惡戰,事在必行!
曹朋想到這裡,不免感覺忐忑。
以前,他總是自信滿滿,做起事情來,更是有如神助,順風順水。那是因為,他知道這歷史展的軌跡,所以會有一種萬事掌控的感受。可現在,情況似乎失控了,歷史的展,偏離了軌跡,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曹朋也說不清楚”至少,他現在感覺很不安。
官渡之戰,曹bsp;如果曹c了官渡之戰,整個三國,恐怕就會改變了局面。
此前,他信誓旦旦的說希望能改變歷史;可是當歷史生了變化,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偏離,卻讓曹朋感覺心驚肉跳。他現在也說不清楚,究竟是改變歷史好?還是遵循歷史好呢?
一路上,曹朋很沉默。
在城外,飛睡與郝昭的黑睡匯合,往大營行去。
郝昭只帶了二百黑睡,留下一百人,則等著鄧稷返回之後,由鄧稷安排。
如果,只是說如果“一旦濮陽不能復奪,局勢變得惡劣時,這一百黑睡至少能護著曹朋一家人,往江夏避難。江夏黃氏,還算實力雄厚。只要黃承彥肯接手,曹朋一家人就不會有難。
當然了,這也是最壞的打算。
“公子以為,此戰可勝乎?”
闞澤突然催馬,和曹朋並轡而行,輕聲問道。
“臉,當然可以勝。”
“呵呵,既然如此,公子又何必緊張呢?”
“啊?”曹朋愣了一下,勒住馬,扭頭問道:“大兄,我看上去很緊張嗎?”
闈澤笑道:“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真的?”
曹朋扭頭,對甘寧郝昭和夏侯蘭道:“我看上去,很緊張?”
甘寧三人齊刷刷點頭,好像雞啄米一樣。
曹朋搔搔頭,忍不住笑了“好吧,我承認,我有點緊張。”
“公子何需緊張?興霸得姐之託,即便戰死,也會護持公子周命“區區袁紹,何足掛齒?”
“是啊,我還是喜歡看公子笑呵呵的模樣。”夏侯蘭也忍不住道。
郝昭正se說:“公子當年在祖水河畔,曾豪言壯語。如今,這豪言壯語仍聲聲在耳!公子大事未成,我等還希望能借公子之勢,建功立業。依我看,那袁本初,定非曹公的對手……”
是啊,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我緊張個什麼?
曹朋大笑道:“本來有點緊張,可是我有諸君,怕他個球……”走,咱們立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