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曇君,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讓你叫我岳父啊!”
岳父大人的話音傳來後,一花她們終於回過神來,一個個開始紅起臉來。
“安曇君,你在亂說什麼啊!”
“就是!我們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一花她們連忙撇清和安曇徹的關係。
五人的確和安曇徹還沒有什麼曖昧關係,而且當著爸爸的面,就算有,她們也都不好意思承認。
安曇徹很傷心。
因為不僅一花她們撇清的非常快,胳膊還被旁邊的英梨梨扭了一下。
身心皆受傷。
“咳咳,那什麼,叫錯了,不好意思!”安曇徹尷尬的解釋道。
有點社死,安曇徹恨不得原地跳車。
怎麼就管不著自己這張嘴呢!
這種失誤居然都能犯!
自己的手不聽使喚就算了,難道嘴也要開始不聽使喚了嗎?
“是嗎?希望你是真的說錯了,不是別有用心。”前座岳父大人深沉的聲音再次傳來。
“咳咳,我當然是說錯了,我能有什麼用心?而且我和叔叔還是第一次見面來著。”安曇徹試圖轉移岳父大人的注意力。
“說起來的確是和安曇君第一次見面呢!”
“是吧!我經常聽我爸提起你呢!”安曇徹張口就來。
“是嗎?那傢伙會提起我?”岳父大人有點不信。
“當然了!以前他就跟我說過上學時期有個朋友,和他關係非常好來著。直到認識一花她們,我才知道他說的是叔叔您!而且他還跟我吐槽過您的性格非常沉默呢!”
此乃謊言。
安曇徹的父親除了讓他當一花她們的家庭教師的時候提過一次外,其他時間從沒有跟他提過岳父大人的事。而安曇徹所說的話,全都是憑藉前世對原著的相關了解。
“這樣啊!”岳父大人信了。
因為他學生時期的確非常沉默,誰讓他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不過喜歡就是喜歡,除了某些禁忌,哪有什麼該不該。
安曇徹的話勾起了岳父大人的回憶,車內因此再次陷入沉默。
話題成功轉移,安曇徹鬆了口氣。
他對著一花她們尷尬一笑後,低頭裝起了鴕鳥。
心裡話說出來太尷尬了,和社死沒什麼區別。而他又沒有社交nb症,只能以沉默來度過接下來的時間。
看著當鴕鳥的安曇徹,英梨梨和藍原柚子對視了一眼。
果然,嘴上說著只是把她們當學生,實際上在打她們注意!強犧讀犧
算了,早就有心裡準備了。
坐在藍原柚子旁邊的托爾則是根本不在意安曇徹的伴侶人數,她晃悠著雙腿,已經考慮之後和安曇徹的鴛鴦浴了。
桐須真冬就更不用說了,她一直眺望著車外的風景,對安曇徹的風花雪月事根本不在意。
她現在還在以安曇徹的長輩自居,而且之前還讓安曇徹考慮其她姑娘的事,在她看來,效果也很明顯。
所以桐須真冬現在只等安曇徹高中畢業,確定他不對她感興趣了。只可惜,她一直宅女的生活,也沒有刻意關注安曇徹的私生活,根本不知道安曇徹不會放過她!
一花她們還在自顧自嬌羞著,又是開心安曇徹的“心裡話”,又是氣惱安曇徹的花心!
車內的人各懷鬼胎,一直到目的地,都沒有說過話。
到了目的地,眾人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