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池。
這裡面有上萬柄靈劍。
陳牧剛走到劍池外圍，就看到很多隨意飄蕩的執念。
周圍有很多靈劍，其中有些靈劍還蘊含著部分能量。
高階靈劍能主動吸收天地間的能量，貿然闖進劍池深處，會遭遇那些強橫靈劍的攔截。
劍池外圍倒是沒什麼威脅，這裡的執念都快隨風消散，這些靈劍本身蘊含的靈力也快流失殆盡。
陳牧越走越深，他徑直走到劍池深處，然而並沒有劍光阻攔，周圍的靈劍都在顫鳴。
他聽師尊提起過，霸道劍體有駕馭萬劍的能力，周圍的這些靈劍都非常想跟著陳牧。
他們全都認可陳牧。
相信跟著他能綻放光芒。
“抱歉。”
“我已經有兩把劍。”
陳牧微微搖頭，隨後劍池裡的靈劍重新恢復安靜。
折翼不強，但順手，而且無雙也是極品靈劍，已經夠用。
他望向劍池深處。
在深處有九把殘劍，它們劍身都有殘缺，陳牧眼眸裡泛著金光，看出那些殘劍的不凡。
那些劍蘊含著可怖的能量，最中間那柄滿是裂紋的殘劍，其中蘊含的能量比秦霓裳還多。
“好強！”
“能借劍嗎？”
陳牧催動浩然劍意，周圍的劍給出回應，磅礴的能量湧來。
陳牧立即收回浩然劍意，心裡帶著震驚，居然真的能辦到，他能用浩然劍意控制整個劍池。
他有空間龐大的須彌戒，倒是能帶走劍池的劍，就算姜伏仙同意他這麼做，其他長老也不會同意。
“我拿幾把破劍就好，好劍還是留給其他小輩。”陳牧抬起手，劍池最深處的九把殘劍呼嘯而來。
九把殘劍同時進入須彌戒。
“小師弟，這九把劍是九位凌雲宗前輩的佩劍，九位渡劫失敗的絕巔劍聖。”姜伏仙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陳牧沒能看到她的身形。
絕巔劍聖，那是站在永珍大陸最頂端的存在，他們全部渡劫失敗，成仙劫的恐怖可想而知。
他們的劍能留在這裡，證明他們沒有劍開仙門，他們選擇在永珍大陸渡劫，最後失敗。
“師姐，我能帶走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