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宮的恩恩怨怨,從幻波山丹鬥開始,一次又一次,江塵對這汪寒真是膩歪透了。
此刻見聖劍宮的人跳上跳下,江塵索性站了出來,殺雞儆猴,將這汪寒滅了,徹底將聖劍宮的煞氣鎮下去,免得他們聒噪。
江塵進入丹霄古派禁地之後,對神淵大陸的認知,以及他武道境界的提升,都已經跳出了永珍疆域的框架。
他對這永珍大典本身,並無多少興趣。他更好奇的是那永珍極境。
所以,不管對手是誰,對他來說都一樣。
既然這樣,還不如順便解決一下和聖劍宮的恩怨,將他們的囂張氣焰徹底打下去。
這也算是報答丹池宮主對自己的知遇之恩。
果然,江塵這一席話,讓得汪寒勃然變色。他知道江塵伶牙俐齒,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
“小子,汪某倒要看看,你除了這張臭嘴之外,到底有幾斤幾兩”
江塵淡漠一笑,嘴角輕輕一動,卻沒說什麼。
汪寒顯然是動了真怒,喝道:“小子,擂臺比鬥,刀劍無眼,你可敢定個生死狀?”
“哦?”江塵眼睛微微一跳,“怎麼說?”
“擂臺賭鬥,生死自己負責,可敢?”汪寒動起了激將法。
江塵悠然一笑:“難道不是本該就這樣的麼?”
“哼,就怕你們丹乾宮輸不起,事後卻來糾纏不清。”汪寒見對方似乎被激起來的苗頭,心裡也是竊喜。
被連續挖苦了幾次之後,汪寒對木高棋的恨意,顯然已經不遜於當年對江塵的恨。
而這擂臺上,則是於掉對手,最好的洩憤機會,汪寒自然不願意錯過。
所以,他才會提出定什麼生死狀,顯然是想名正言順於掉木高棋,還讓丹乾宮蹦不出半個屁來
江塵倒是好整以暇,笑了笑:“既然你這麼不怕死,緊趕著要把小命送給我,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看著江塵這般淡定,聽著他這般從容的言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小子已經突破地聖境了呢。
下面的各宗弟子,都是竊竊私語。
“這木高棋怎麼回事啊?以前沒聽說他性格這麼奔放啊”
“可不是麼?聽說他以前膽小如鼠,難道真的藝高人膽大?”
“藝高人膽大?他修為能有多高?看也看得出來,他能比汪寒修為還高?整個永珍疆域年輕一輩,除了大聖堂的項秦可以穩壓汪寒一頭,其他人,我看都比不上汪寒。”
“說的也是啊,這木高棋到底是什麼路子,怎麼看不懂啊。這可是賭命,難道他是屬貓的,有九條命?”
“算了,誰知道呢?且看熱鬧吧。這兩宗的恩恩怨怨,我看是不死不休的。”
下面一片議論紛紛,擂臺上的汪寒卻是望著丹乾宮這邊,氣勢凌人,恢宏大氣:“丹池宮主,你丹乾宮怎麼說?
丹池淡淡一笑:“就怕你聖劍宮輸不起。”
什麼?
怕聖劍宮輸不起?眾人都不由得暗暗咂舌,這丹池宮主還真是語出驚人啊。難道你還真以為,木高棋能贏人家汪寒?
聖劍宮的劍道傳承,你以為人家真是吃素的不成?
丹池也不在意外界的反應,而是淡淡看著汪劍禹:“汪劍禹,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承受得起這個代價,你隨意便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汪劍禹冷笑連連:“丹池,你這點攻心的伎倆,以為你唬得了汪某麼?賭命就賭命,就怕你賭不起”
丹池淡淡道:“那就一言為定。”
看到丹池這般淡定,汪劍禹內心忍不住產生一絲莫名其妙的悸動,難道這丹乾宮,還真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