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這是願賭服輸,所以才叫你主人的。”源靜雪被黑沢鏡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偏過頭道,隨後又強調了一遍,“只是願賭服輸哦。”
“那既然如此,主人的吩咐,你是不是應該要照做。”黑沢鏡琢磨道。
“啊?”源靜雪聞言有些慌亂,但還是紅著臉點點頭,小聲道:“只要不是一些特別奇怪的事情,我都會做的。”
黑沢鏡好笑的看著她,“奇怪的事,是指的什麼事?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你懂的,你都懂的。”源靜雪顯得有些羞惱。
“我懂什麼?我什麼都不懂!”黑沢鏡顯得一臉疑惑。
“就、就是那些男、女朋友之間才會做的親密的事情。”源靜雪又羞又氣,緊張的氣都喘不勻了。
“啊?那是什麼事?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嘛。”黑沢鏡攤攤手。
“牽手啦,接吻啦......睡、睡覺啦!”
“啊,我還只是個15歲的孩子,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黑沢鏡突然用捂住耳朵,神情震撼到無以復加。
“明明是你自己問的好嗎?!變態の東京柳下惠!明明就是個變態,還......”見黑沢鏡神情誇張,源靜雪也被氣樂了。
“嗯?你應該叫我什麼?”黑沢鏡長嗯了一聲,聲線陡然拔高,顯得很不滿。
“主、主人。”源靜雪高昂的聲音瞬間就軟了下來。
“很好,主人的第一條命令,以後不準叫我一些奇奇怪怪的稱號,聽明白了嗎?”
源靜雪突然默不作聲。
“不是願賭服輸嗎?”黑沢鏡提醒道。
“知道了。”源靜雪這才嘟囔道。
“要說,知道了,主人。”
“知道了,主——人——。”源靜雪把聲音拉的老長。
黑沢鏡滿意的點點頭,逗逗這個小傢伙還真挺好玩的,“你放心,男女朋友之間做的事情,只有男女朋友之間才會做,總之不會讓你做的。”
“啊,這樣啊。”源靜雪似是鬆了一口氣,但似乎又顯得有些失落。
“你失落個什麼鬼啊!”
“我哪有!”源靜雪漲紅著臉道,“你才失落呢,你全家都失落。”
“咳咳,主人的第二條命令,你聽好了。”黑沢鏡也不去跟她糾結,咳嗽兩聲道。
源靜雪豎起呆毛屏息聆聽,顯得有些緊張。
“從今天開始,只有每週星期五、六、七,晚上20:0021:00,才可以玩一個小時的遊戲,其他的時間通通不準玩電子遊戲!”
源靜雪:“?”
源靜雪:“這是什麼奇怪的命令啊喂!”
“身你是在質疑主人的命令嗎?!你該怎麼回答我的話?!”
“知道了,主人。”源靜雪癟著嘴道。
“嗯,很好,你也不用太過糾結,身為我的奴隸,你的基本人權還是能保證的。”黑沢鏡說。
“我要遊戲,不要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