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撇了撇嘴,小聲嘟囔:“小氣鬼,不教算了。”
“你說什麼?”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丫頭現在膽子也大了。
“我說我腳疼,走不動了,哥哥揹我好不好?”
秦遠看著她沒有半點心虛的臉,嘆了口氣,這祖宗……
上前兩步,半蹲下身體:“上來吧。”
花顏嘿嘿笑了兩聲:“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助跑了兩步,直接蹦到了秦遠的背上。
秦遠下盤紮實,也做好了準備,穩穩將人接住。
但路上花顏就跟個蛆似得在他背上扭來扭曲,秦遠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再也忍不住在花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亂動,再亂動就不揹你了。”
“你……你怎麼又打我屁股!”
“我打我媳婦有什麼問題嗎?”
“你家暴!!”
“昂,我家暴。”
“……”
兩人的聲音消失在風裡,地上只留下滿身是血的徐文武。
晚風吹的涼快,兩人今晚沒回村,在酒樓裡湊合了一晚上。
次日一早外面已經鬧翻了天。
一夜之間,鎮上所有人都知道徐文武被人套麻袋給打了,顏面掃地。
據說被人發現的時候徐文武滿身都是血,的臉腫的跟包子似得,牙也被打掉了好幾顆。
吃著秦遠端來的小籠包,花顏忍不住詢問:“他沒懷疑到咱們身上吧?”
“目前還沒有,光說要查出兇手嚴懲真兇,喝點粥。”
花顏把小籠包全部塞到嘴裡,嘴巴鼓鼓的,慢吞吞地嚼著,根本顧不上秦遠遞過來的粥。
“王家的宅子我已經租好了,明天讓人收拾下,再過兩天就讓蘇暖玉搬過去。”
花顏眨了眨眼睛,不懂對方幹嘛忽然提起蘇玉暖。
見花顏根本沒把這件事兒放心上,秦遠的心情大好:“吃飯吧,就是跟說一聲。”
“哦。”
另一邊,幾個掌櫃坐在一起捉摸這件事兒。
許掌櫃坐在一邊不吭聲。
幾個掌櫃看著他那模樣都忍不住嘆氣,從昨天回來,這許有財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換做平時他們還會意思性的安慰兩聲,但現在誰還顧得上。
“你們說要不咱們再買點東西,上門去看看他?”
“我看可以,咱們今天要是不出面,趕明這髒水說不準就潑到咱們身上來了。”
“對對對,還是去看看吧,實在不行給點錢。”米雲是最坐不住的,他真的怕被遷怒。
“咱們都摺進去多少錢了?還給?”一直沉默的許有財開口說道。
“那能怎麼辦?這要不是鎮上就他一個夫子,誰樂意給他送錢啊。”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許有財端起茶碗,嗤笑出聲:“這事兒真要是送點東西花點錢就能輕易解決就好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眾人面面相覷,不懂許有財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啊,你有什麼話你直說啊,別說一半留一半讓人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