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能有其他的答案嗎?
“做!等著我。”
“好嘞,那哥哥快點。”
“這事兒能快了?”秦遠站起來,把手擦乾淨。
花顏沉默地望著他,為什麼她總覺得這話說的那麼澀情?
秦遠倒是沒多想,轉身就出去,在暗處跟上了女人。
花顏騎著驢慢吞吞地往回走,腦子裡想的全是今天晚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遠是早上回來的。
花顏聽著動靜就出來了,衣裳胡亂地披在身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秦遠靠近,把從外面帶回來的花放在桌子上,給她整理衣裳和散亂的頭髮:“家裡還有旁人的人呢。”
任由男人給自己倒置,她也不反抗:“那你以後別這麼晚回來了,整夜沒睡,鬍子都長出來了。”
她伸手摸了摸秦遠的胡茬。
出來上廁所的蘇玉暖看著大清早就在院子裡黏糊的兩個人,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花顏完全沒注意到蘇玉暖,還靠在秦遠的懷裡摸秦遠的胡茬。
秦遠樂意讓她這麼碰自己,也不避著:“那女人很謹慎,所以多費了點時間。”
“你不會找人幫你盯著嗎?笨死了。”嘴上這麼說著,她還是給秦遠捏起了肩膀,希望他能緩解一下身體上的不舒服。
被花顏捏了那麼幾下,他感覺渾身舒暢,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欠收拾,他今天早上早早的去見了如意酒肆的掌櫃,之後我又跟了一陣,發現她回家後就在沒出來就回來了。”
“所以是如意酒肆的米老闆?”
因為要做生意,花顏也是將鎮上老闆的名字摸了個透徹。
“嗯,基本上可以確定,但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場子怕不是那麼容易能找回來,回去接著睡會兒吧,我去把土豆天裡放一邊水,這段日子都沒下雨,再不放水就要旱死了。”
“你去睡吧,我去掘開引水口就可以了又不是什麼難事兒。”
說起來甜水村地勢好,有條穿過深山到達這裡的河流,本來灌溉農田這是個麻煩事兒,只能看老天爺,不過她和周圍幾個鄰居商議著改了水道,灌溉農田的時候只需要把引水口掘開,水流就會順著水道自己流到地裡。
這個方法現在村裡不少人都在學習,也是因為這水道的關係,她在村裡的威信才能漲的那麼快。
秦遠把她推回去,這種事情他做就可以,花顏手臂上的傷口還沒好完整,得好好養著。
“睡你的覺去,這種話還輪不到你來做,蘇玉暖,你跟我去地裡看著水道。”
蘇玉暖來這邊一個月,從最開始的良莠不分到現在也是一個下地好手:“夫人去睡吧,有我和主子在,您不需要下地。”
他知道花顏花了多少錢才把他身體養好,所以平日裡自己能做的地方他從來都不推辭。